但是,兩人都沒有鬆手。
“走吧。”就在小夭扭捏的時候,邶牽著她往賣河燈的小攤走去。
小夭在一眾花裡胡哨的河燈中挑了一盞鯉魚燈和一盞蓮花燈,其中一盞給了防風邶。
防風邶接過,付了錢,兩人一人提了一盞河燈往河邊走去。
到了河邊,小夭蹲下來想要放河燈,見防風邶一手提燈,一手抱胸站在河邊,一點都沒有要放燈的意思,故意用力地拉扯他的袖子,眼神示意他蹲下來。
防風邶隻好甩了下袖子慢慢蹲下。
“好了,放吧。”防風邶攤了攤手,提醒道。
“一起放。”小夭小心地捧著手中的蓮花燈,盯著防風邶的動作。
防風邶無奈,隻得將鯉魚燈取下,學著小夭捧在手中。
小夭這才滿意,低聲喊了一句:“放。”
然後兩人同時將河燈放入了水中。
小夭閉上眼睛許了個願,防風邶學著她的樣子也閉上了眼睛。
“哈哈哈哈。”小夭睜開眼後,看邶蹲在地上閉著眼有種莫名的憨態,忍不住笑出聲來。
防風邶睜開眼睛,見小夭在笑,也含笑看著她,手卻無知無覺地伸到了小夭的脖頸上。
小夭感覺到脖子的異感漸漸笑不出來了。
“你笑什麼?”
“我,我隻是沒想到堂堂九命相柳也會許願嘛,哎喲~”小夭努力辯解,結果被防風邶一手將脖子拉了過去,小夭一個重心不穩直接倒在他身上。
“我為什麼不能許願?”防風邶攬住倒在他懷裡的小夭,故意腦袋湊在她耳邊低聲問。
“你,你彆這麼說話。”溫熱地氣息撲在她的頸間,逗得小夭的脖子直發癢想笑,小夭想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但是手卻被防風邶壓製住了,隻能任由他逗弄。
兩人在河邊鬨了好一會兒,直到小夭實在受不了連連討饒,防風邶才鬆手放過她。
小夭長舒了一口氣,跌坐在地上,對著水麵整理了一下儀容衣裙,這才緩緩站起身來。
防風邶站在旁邊等待,朝小夭伸手,小夭拉住他的手,回了客棧。
接下來幾天,小夭基本都是這麼度過的。
正如防風邶所說,他對軹邑城的娛樂十分精通。每天醒來,邶就會帶著小夭鑽入軹邑的各個大街小巷,到處吃喝玩樂。
他會帶小夭去地下賭場賭錢,看奴隸死鬥,會帶小夭泛舟遊湖,去山野賞景射箭,也會帶小夭去逛街。
小夭逛的大多都是女子愛去的衣裳脂粉鋪,這個時候,防風邶會最大限度地展現出他的溫柔和耐心,即使每次小夭買衣裳脂粉時都要挑上好半天,甚至每一樣都要詢問他的意見,防風邶也總是會仔真地觀看,然後耐心給出意見。
有一次小夭路過一個花妖開的鋪子,裡麵賣各種花香的香露,小夭挑選時,每一款都會讓邶聞一聞再給出意見,防風邶也真的每一瓶香露都會仔細嗅聞,然後給出評價。
到了用膳的時候,防風邶有時會帶小夭下館子,有時候就帶她去吃街邊小食,無論是哪裡,味道都很美味。
如果白天上午去學了射箭,防風邶下午就會帶小夭去歌舞坊,他欣賞歌舞,小夭陪他喝酒,小夭因為體力的緣故,往往喝一會兒就困了,會在裡間睡上一覺,等她醒來,兩人再討論去哪兒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