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這麼講義氣的份上,給你唱首歌吧。”小夭感受著夜晚的海風,趁著遠處眾人載歌載舞的氛圍哼唱了起來。
君若水上風,妾似風中蓮。
相見相思,相見相思。
君若天上雲,妾似雲中月。
相戀相惜,相戀相惜。
君若山中樹,妾似樹上藤。
相伴相依,相伴相依。
緣何世間有悲歡,緣何人生有聚散。
緣何餘生願與君執手。
長相守,不分離。
長相守,不分離。
長相守,不分離……
小夭一邊唱一邊又想起了初次遇見相柳的時候,那還是在清水鎮時,為了引誘腓腓,小夭用女聲唱了這首歌,結果遇到了相柳,還被當作奸細抓回去打了一頓。
想到這裡,小夭又好笑又生氣,眼神滴溜溜地看向防風邶,有些不懷好意。
“相柳,你還記不記得,第一次見你,我也唱了這首歌,然後就被你抓起來打了四十鞭。”小夭開始翻舊賬,眼底躍躍欲試。
相柳眉眼上挑,含笑說:“怎麼,還想著報仇?”
小夭哼了一聲,那還用說?要不是武力不足,她早就找機會報複回去了。在海上這些年,小夭時不時就想要捉弄一下相柳,不能不說其中存了點報複心理。雖然往往最後被捉弄的都是她。
相柳低聲笑了一下。
小夭不服氣地做了個鬼臉,十分嬌憨。
“過來。”相柳挑了下眉。
小夭警惕地後仰了一下:“你想乾嘛?我可沒有得罪你啊。”
相柳朝她勾勾手指。
小夭遲疑一下還是湊了過去。
相柳低頭附耳過來,靠近小夭脖頸時,小夭下意識捂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不許咬我。”
相柳掃了她一眼,低聲道:“有人在那邊偷窺我們。”
“誰啊,這麼無聊!”小夭驚了一下,有點無語。
這赤水秋賽晚會聚集了許多中原世家的年輕人,這會兒正是玩樂的時候。有些人喜歡熱鬨便成群結隊圍著篝火唱歌跳舞,喝酒吃肉;有些人喜歡安靜些,也會和三兩好友在離人群稍遠的地方把酒言歡;更有不少年輕男女趁機相會。
但這偷窺他人又是什麼奇怪的癖好?
“我倒要看看是誰在偷窺我!”小夭想不通,想要轉頭去看到底是誰在偷窺他們,卻被相柳一把抓住後腦勺。
?
小夭疑惑地看向相柳:“為什麼不讓我看是誰在偷窺?”
“知道是誰你能如何?”相柳似笑非笑。
小夭無所謂道:“我們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自然是質問他為何偷窺了。若是他不承認,晚上找個機會套麻袋揍他一頓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