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璟毫不猶豫地答應。
“真的？”小夭有些驚訝，沒想到璟會答應的這麼爽快。
“真的。”璟肯定地點點頭，臉上浮現出笑意，目光溫和地看著小夭：“即使你不承認，我也知道你就是小六，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停，青丘公子，彆再亂認人了。”小夭聽得頭痛，連忙喝止：“我在哥哥那裡聽過你的事，看在你尋人心切的份上，我也不跟你計較你三番五次亂認人的事了，有時間我們還是先來談談合作吧。”
小夭的反應讓璟一頓，但任璟神色再落寞，目光再哀傷，小夭也沒有半點動容。
不是小夭冷血，而是小夭現在根本沒心思聽塗山璟在說什麼，更彆提注意他的情緒了，璟叫一句她小六，係統妖怪就在她腦子裡發一次瘋，嘴裡喊著什麼警惕、遠離、提防、小心被狐狸pua，這隻狐狸在裝可憐之類的話。
一時間，小夭的腦子都快要炸掉了，實在是這麼多年係統妖怪已經很少在她腦子裡發瘋了，陡然這麼來一下，差點叫她魂飛魄散。
小夭捂著頭，迅速將係統妖怪屏蔽了，腦子裡才總算清靜下來。隻是這麼一鬨，小夭的耐心也跑了大半。
“你怎麼了？”璟伸手想要來扶她。
小夭避開他的接觸，臉色不太好：“沒事，隻是忽然有點頭暈，聊正事吧。”
鬨了這麼一出，小夭也不想在這耗費過多的時間了，與璟大致確定了合作意向，並粗淺地聊了一些對接事宜便結束了對話。
璟起身要送她回去，小夭拒絕，璟則一言不發，默默跟在小夭身後。
小夭無奈，隻得加快了步伐走在璟前麵。
出了樂坊，小夭的頭也不痛了，走在瀛洲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小夭走進人群裡，在大街小巷拐了幾個彎，終於在轉身的時候沒再看到璟的生意。
“呼～”小夭總算鬆了口氣，然後就將腦子裡的係統妖怪放出來，裡裡外外、前前後後、惡狠狠地訓斥了一頓。
直訓得小五蜷縮在腦海的小角落裡揮著小白旗：［彆罵了彆罵了，我這也是怕宿主被那隻九尾狐蠱惑嘛。］
和小夭混久了以後，係統人性化程度日漸提高，連自稱係統的頻率都下降了很多。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自從小夭聽勸認真做任務之後，心願值獲取速度一騎絕塵，小五再也不用想著法引誘她奮鬥，已經被主係統提供的各種娛樂模式腐化了。
現在小五最喜歡做的，就是安安靜靜待在小夭腦子裡，快樂地汲取它花費心願值買來的
除非發生什麼值得它警戒的事才會冒泡，比如宿主遇到塗山璟……
又因為業務生疏，一時沒想到好的方式，直接模擬它最近看的娛樂包狗血劇裡主角發癲的方法在小夭腦子裡一陣歇斯底裡，差點沒將小夭創死。
總之，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小五如是說。
“得了吧。”小夭翻了個白眼，顯然沒有相信係統妖怪的狡辯：“你以前在我腦子裡叨叨少了？”
［那個，宿主，我還有事先掛了，拜拜～］小五主動掛機，開始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