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撇撇嘴：“那你說的進展是什麼？”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反正跟他們二人有關。］涉及劇透，小五賣了個關子。
無語。
小夭朝天翻了個白眼，嚴肅地譴責它：“係統妖怪，你變了，你現在和九頭妖怪沒什麼兩樣，真懷疑你們妖怪之間是不是有什麼特殊交流的方式。”
小夭隻是隨口一說，小五卻開始悄悄裝死。
小夭剛想再說點什麼，相柳忽然捏住她的脖子將她拉了過去，含笑問：“在想什麼？”
“沒什麼。”小夭愣了一瞬，搖搖頭。
不是她有意要瞞著相柳，實在是係統妖怪如今說話深得相柳精髓，說什麼就說一半，鬼知道他們在打什麼啞謎。
反正對她沒什麼壞處，小夭也懶得刨根問底了。
相柳似乎也隻是隨口一問，沒有非要小夭回答的意思。小夭說沒什麼之後也沒有再多問，轉而詢問小夭最近有沒有研製新的毒藥。
小夭早有準備，從指環裡掏出一個五層的食盒，揭開蓋子，裡麵每一層都放著一盤色香味俱全的毒藥，有的是栩栩如生的鳳凰花，有的是一隻白色金冠大雕身上纏著一隻九頭妖，細看旁邊還有一個布衣少年，還有的簡直就是一幅魚戲蓮葉圖，盤中是碧綠的荷葉，荷葉下麵還有鯉魚在嬉戲。如果不說這是毒藥，恐怕還以為這是哪個酒樓大廚做的美味佳肴。
小夭挨個將盤子取出來，一一擺在幾案上，任由相柳挑選。
相柳先選了那盤魚戲蓮葉圖，拿起羹匙就挖了一勺送進嘴裡，小夭坐在旁邊，撐著下巴認真地看著他吃，雙眼期待地等著他的評價。
“味道怎麼樣？”相柳吃了幾口後，小夭忍不住問。
“不錯。”相柳淡淡說，掃了眼小夭鼓起的雙頰，眼中有笑意。
“切，口是心非。”小夭不滿地橫了他一眼，驕傲道：“這大荒也隻有我能做出如此美味的毒藥了。”
“是啊，可惜這大荒也隻有我能欣賞你的好廚藝了。”相柳幾口便將盤中的毒藥吃完，將羹匙放下，輕飄飄地接了一句。
小夭瞪了他一眼，卻在接觸到相柳的目光之後忍不住笑了起來。
……
過了一日，塗山璟果然來到了西炎城，大概是手上有什麼事務要處理，璟來到西炎城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拜訪瑲玹的府邸。
又過了兩日，瑲玹借府邸喬遷之喜舉辦宴會，宴請了許多人，塗山璟赫然在列。從始至終小夭都沒有看到豐隆的身影。若不是係統妖怪事先通知過她，小夭可能以為豐隆根本沒有來過。
宴會之後，塗山璟時不時上門拜訪，瑲玹有時在府中親自接待，有時不在府中，便囑托小夭接待。
小夭搞不明白他們是在策劃什麼，王姬大典過後，璟說的那些話還在她腦中揮之不去，雖然算不上多大的威脅，但還是讓小夭對璟心生警惕。
不過小夭雖然不那麼想見到璟，畢竟這事和哥哥有關，小夭還是按照哥哥的囑咐禮貌地接待璟的每一次上門拜訪。
隻是這塗山璟不知是不是閒的沒事乾，除了剛來西炎城那幾日，之後幾乎每天都上門拜訪，也不管瑲玹在不在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