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僅僅導致醫保的資金壓力,也加大了患者的經濟負擔。
這種情況下,衛生部自然支持飛鵬集團的共享醫療項目,特彆是隨著光熱刀技術的成熟,癌症治愈率大幅度提升,而治療費用卻下降了一個量級,更是要加大共享醫療的力度。
說完了光熱刀和共享醫療的事情,莫思遷又說了一下金素抑製劑的情況:
“董事長,金素抑製劑對r5型的艾滋病患者,效果確實比一般的抑製劑好一些,也可以應用在雞尾酒療法中,隻是價格相對比較高。”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們的研發費用,加上黃金本身的價格,一個療程5000元,我們的利潤並不高。”趙曉軍聳聳肩。
其實神農集團對金素抑製劑,並沒有打算在近期進行推廣,雖然一個療程5000元,淨利潤有三千左右,但作為一種治標型的藥物,市場競爭力不高。
價格這麼高的金素抑製劑,隻有一小部分患者可以支付得起,而成本擺在那裡。
雖然光熱刀療法同樣需要金納米棒顆粒,但是金納米棒是一次性根治,而且患者體內的黃金,絕大部分會在半個月內排出體外。
憑借燧人係的回收技術,這些黃金又會被再利用起來。
而金素抑製劑的使用過程中,總不能讓患者一直住院,很難高效回收黃金。
雖然燧人係每年提煉的黃金數量,達到了150~200噸左右,但是這其中有一大半是央行的收購份額,燧人係自己在工業上需要消耗的黃金也不在少數。
因此金素抑製劑目前的價格,注定隻能居高不下。
或許等細胞陷阱法的技術成熟了,才可以大規模投入市場。
黃修遠也沒有太多方法:“暫時隻能如此了。”
突然想起一件事的莫思遷,向他彙報了一個情況:
“董事長,還有一件事,柳葉刀雜誌的主編,向我們發了一個邀請函,希望光熱刀技術的研發團隊,可以去倫敦做一次學術講座。”
黃修遠搖了搖頭:“柳葉刀要開學術交流會?就算是要開,也是我們在國內召開,核心技術人員不出境,是基本要求,以後有類似的邀請,直接拒絕了。”
“我明白了。”莫思遷點了點頭,雖然他也去留學過,卻不代表對西方盲目認同。
目前的國際上,看起來風平浪靜,實則暗流湧動,處於風暴眼的燧人係,其內部的宣傳培訓,一直在提醒所有的員工,不要擅自出境。
在境外出事情,或者被仙人跳,國內有時候也很難及時反應過來。
說到境外的學術交流邀請,趙曉軍順口問了一句:“董事長,近期不少外國公司,都發了合作谘詢函,不過其中有誠意的合作企業不多。”
“價格合適,可以向國外出口設備,反正光熱刀的核心技術在金納米棒和靶向化合物上,他們隻能向我們采購。”黃修遠並沒有一味地拒絕。
國外同樣有科研機構在研究相類似的技術,但是他們的遇到的問題,就是金納米棒造價太高,以及無法造出特殊架構的金納米棒。
這顆小小的金納米棒,必須具備近紅外光的共振效應、導熱性、高速光熱轉變率、過載分解,以及和靶向化合物的弱結合力。
技術含量非常高,隻有納米技術發動的燧人係,可以大規模的低成本量產。
其他公司要模仿,至少需要將一係列的納米技術提升上來,才基本研發和生產的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