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有點熟悉呀!”其中一個光頭男眉頭緊皺,突然他眼神一變:“該死!這好像是監獄!”
說完,光頭男立刻站起來,來到鐵門一旁,通過小窗口看到外麵空蕩蕩的走廊。
這副場景,和他在老家危地馬拉蹲牢房的情況高度相似,就算是打黑工,也不至於這樣安排吧?
細思極恐的光頭男,剛想說什麼。
不遠處,一個牢房的大門被推開,裡麵依次推出四架病床,而且病床上,正躺著四名昏迷的勞工。
“法克!你們在乾什麼?”
光頭男一邊怒吼,一邊用拳頭捶打鐵門。
隻是回應他的,是一記催淚噴霧。
“啊啊……混蛋!”被催淚噴霧噴到眼睛的光頭男,立刻捂住眼睛打滾起來,費爾南德斯連忙將對方攙扶到一旁的洗手盆,用清水衝洗一下。
此時,整條走廊上,都是勞工們的叫嚷和怒吼,隻是他們得到的回應,都是一記催淚噴霧。
另一邊。
那四名勞工被推到電梯,穿著防護服和防毒麵具的工作人員,麵無表情的按下電梯層數:—12
來到更深的地下實驗室內。
慘白的燈光下,幾名白大褂圍繞著手術台,正一絲不苟的忙碌著。
“止血鉗。”
“輸血。”
主刀的白大褂,聚精會神地看著那鮮活的腦子,然後用鑷子將一個個細微的銀白色顆粒,植入這個大腦的皮層中。
手術忙碌了兩個多小時,當腦殼和頭皮被縫合回去後,主刀的白大褂才鬆了一口氣。
這些類似於普通膠囊大小的植入物,名為大腦信號搜集器,可以搜集大腦的神經元信號,通過無線充電續航工作。
雖然這些研究工作,已經進行了上萬例動物實驗,但項目負責人和首席研究員,都明白人體實驗必不可少。
在很多時候,底線是可以拋棄的。
相類似的人體實驗,在北美的地下深處不在少數,而實驗體也很好找,那數以百萬計的非法移民,可都是黑戶,就是最好的實驗體來源。
忙完一台手術,基裡安博士剛脫下口罩,項目負責人維克羅斯走了過來:“博士,有一批新實驗體過來了。”
“有多少?”基裡安非常冷漠,似乎在超市問這塊肉多少錢一樣。
“150人。”
基裡安語氣平靜的說道:“看來又可以撐一段時間了。”
“博士,董事會希望你可以儘快拿出成果,畢竟我們內部有很多蠢蠢欲動的人。”維克羅斯提醒道。
對此基裡安卻攤攤手:“這已經是最快速度了,人腦神經元信號規律的數據庫太複雜,要全部讀取和研判,至少需要3年時間。”
聽到這個時間,維克羅斯再次說道:“博士,董事會希望可以在二十個月內完成,就算是犧牲多一些實驗體,也沒有問題。”
“這樣嗎?”基裡安思考了一會,點了點頭回道:“我需要增加一倍的人手,實驗體每個月至少500人。”
“ok!”維克羅斯答應下來。
倆人邊走邊聊,來到了神經元信號讀取實驗區。
上百名大腦皮層被植入信號讀取器的實驗體,正在接受各種各樣的刺激,通過這些刺激,他們的大腦會產生各種各樣的神經元信號。
仇恨、痛苦、興奮、進食、說話等,都變成各種各樣的信號,被搜集起來,通過係統的分析,形成一套專門的人類神經元信號數據庫。
這個數據庫,是人腦監控芯片的配套之一,不僅僅可以研判宿主的情緒,未來甚至可以用於記憶修改、心靈控製之類。
在生物和基因工程的投入,諾亞會異常的重視,而毫無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