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馬芳帶來了武學的最新消息。
“那些學生聽了老師的課之後,私下爭論了許久。都說受益匪淺,乃至於……”馬芳看著在擼貓的老師。
“乃至於什麼?”蔣慶之問道。
“乃至於有人說隻為了這堂課,來武學這一趟就值當了。”馬芳見老師神色平靜,不禁為自己的興奮而羞愧,“那些學生中,不少人都想拜
想起母親的諄諄教誨,蘇陽忍不住有一絲傷心,都怪自己不聽母親的話,老是在外麵拋頭露麵,所以才給自己招來了這麼多麻煩。
他現在能夠破例的接這樣的一位病人,想來,這位的身份,童風忌憚的不是一星兩點,當然他也是想要借著可以將這位老人治好的事情,可以讓童家再是上一層樓。
就那一下,他們就知道今天這是踢到鐵板了,這點子,不是一般的紮手。
雖然說日常用度花不了多少錢,但現在用不上,不代表以後用不上。
不是不許你冒險,是怕你堅持不下去後,到時眾口鑠金,唇槍舌劍,如何能夠平順安穩地生活下去?若是能堅持著,心有所愛,也算是有所安慰。一旦鬆了手,所付出的一切都成一場空,聲名掃地,得不償失。
這破傘自從到了自己手上就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唯一發光的時候,就是遇見幽璿那時。
不僅如此,就是天山皇族大長老身後的那些人都戴著一個個頭盔麵頰,同樣看不清麵貌樣子,而且那萬人大軍,幾乎都是清一色的元嬰境高手,簡直讓人心頭駭然。
醫者,救人性命,治人疾病,對世人來說,醫師便如同再生之父母。
“怎麼?莫非青道友對此有些眼熟不成?”見對方這個樣子,元澈當即出聲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