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店小到甚至隻能坐下他們這幾個人。
陸奕愷很是驕傲,“這家店,需要預約的,每天就能接待兩桌人。咱們人多,就隻能坐下咱們一家。”
“一天就賣兩份,這店能賺錢麼?”江小年一臉懵逼的問道。
“哈哈,是店小,隻能坐下兩桌人。但是店裡賣的可不差。”
一行人邊走邊聊,眼瞅著就到了這店門口。
店確實很小,店麵在一個小街的儘頭,門口是店,後麵應該是住宅。
店麵不光是小,而且老舊,連純木的招牌都已經泛了黃。
陸奕愷敲敲門就帶著大家進去了。
店裡同樣小,隻有兩張木桌,十來把木椅,但打掃的非常乾淨。
“大家做,一會兒就開始營業了,現在戚叔應該是在後廚忙活。”陸奕愷熟門熟路的打開了店裡的白熾燈。
“小陸,你這是沒少來這邊吃啊。”
“嘿嘿嘿。”陸奕愷嘿嘿女乾笑,但是並沒有反駁,顯然是被白葉言中了。
店裡還有另外一位廚師的,是個小年輕,看年紀也就十七八,也不說話,就給他們一張菜單讓他們在上麵畫勾。
店裡的廚師不愛說話,陸奕愷的作用就出來了,除了那道他之前提過的蒲菜之外,還點了幾道。
因為他們人多,菜肴都是點的雙份的。
當然,最不能少的,就是店裡的招牌。
這一路上陸奕愷都不肯說這家店的招牌菜是什麼,倒是白葉看到招牌之後就明白了。
這家賣的,是叫花雞。
叫花雞,就是用黃泥包裹雞肉,再用火烤熟。
一些小說裡都是說這叫花雞源自叫花子偷雞就地燒了吃,所以用的是和好的黃泥糊上丟到火堆裡。
等到黃泥乾了,在拆下來的時候,就能將雞毛都帶下來。至於內臟,那是不除的。
現實裡自然不能這樣製作,事實上是雞肉處理乾淨調味後,用荷葉層層包裹,再用黃泥包裹在其外。雞肉烤熟之後,敲去外麵的泥殼,就能吃到裡麵香氣四溢的叫花雞了。
不過能被陸奕愷特彆介紹的,估計這家的叫花雞,應該格外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