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拿了一瓶。
白葉好奇,“老板剛才是在罵街麼?”
王立回頭看了一眼,點點頭,“老板是在罵街,不過是好意。那位在這邊有很多年了,大家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來的,就在這邊租了個房子,平時也沒見他乾什麼營生,但是每天晚上都會喝酒,動輒四五瓶的樣子。剛才老板雖然是罵街,但是是讓他少喝一些,免得大過年出點啥事。”
“你翻譯的這麼委婉乾啥?”馬揚哭笑不得,“老板說,少喝點,喝這麼多就不怕喝死麼。”
“這麼能喝?”白葉瞥了對方桌子一眼,上麵已經好幾個空酒瓶了,再加上剛才要的,都已經第六瓶了。
確實是不能這樣喝了。再喝下去,這大冬天的要是在外麵醉倒了,就算是不至於凍死,也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