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下,又顯得有些楚楚可憐。
林悠悠猶如驚濤駭浪裡的一葉小舟,被籠罩吞噬,也還是抵擋不住瘋狂凶猛的占領攻勢。
直到意識模糊,在江澤言的猛烈攻勢下投降……
意識模糊的林悠悠在被江澤言抱著上樓,放到臥室床上的時候還在想著,
禁欲的江澤言破戒真可怕。
“阿澤,我好累,”
林悠悠眼尾泛紅,幾分破碎中帶著楚楚可憐的央求著。
江澤言強勢的氣息籠罩著林悠悠,映襯得她的聲音更加綿軟。
摟著她的大手不再急切,慢條斯理地肆意遊走於她的周身。
將一室旖旎曖昧,撩到火熱的極點。
林悠悠覺得她現在就像音樂家手下的琴鍵。
隻能在他的指尖下起舞。
又像走失的小動物一樣,毫無理智地貼著他的掌心,尋求著他的安撫。
“悠悠,想要嗎?”
林悠悠輕咬著紅唇,雙眼迷茫。
江澤言欺身壓下林悠悠扭動的身體。
輕咬了一下林悠悠的耳垂,讓她的身體也隨著他的動作輕顫。
“悠悠,想我嗎?”
“阿澤……”
沙啞的聲音在林悠悠耳邊循循逼問,同時又凶猛地用力。
“嗯?彆咬嘴唇,我喜歡聽你現在的聲音……”
等林悠悠饑腸轆轆地醒來,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
江澤言一條軍褲,鬆鬆垮垮地掛在腰間。
上身健康結實的肌肉,散發著健康的古銅色。
江澤言一身的冷白皮,可能因為出任務日照時間長,竟然曬出了小麥色。
林悠悠想起床去衛生間,剛一落腳,差點摔在地上。
她腿軟。
“哈哈哈”
江澤言愉悅的笑聲從林悠悠頭頂響起來。
林悠悠嬌嗔道:“不許笑!再笑我可要生氣咯!”
江澤言見狀,趕緊止住笑聲,並小心翼翼地抱起林悠悠,將她放在衛生間門前。
然後溫柔地問道:“用我抱你進去嗎?”
“啪”
衛生間的門貼著江澤言的鼻子關上了。
“阿澤,現在什麼時間了。”
吃過了飯,林悠悠似乎也緩解了滿身的疲憊。
“外邊過一夜,我們能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不用著急,我記得時間。”
下了床的江澤言沉穩冷靜,一身製服禁欲中透著想讓人染指的誘惑。
“呸!”林悠悠你是屬耗子的嗎?
不長記性,又被江澤言的美色迷惑了。
“阿澤,這個空間裡有許多神奇的地方,隻要在吃的東西裡加上不多的小溪水,食物就會變得特彆好吃……”
“悠悠,你看。”
江澤言挽起衣袖,露出胳膊上一道淡淡的傷疤。
“怎麼了?”林悠悠有些不解的問道。
“這是這次執行任務負的傷,深可見骨。”
“我們進空間前,還在流血的傷口,我隻是在剛進來的時候和你睡醒前,在溪水裡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