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最近一直沒和江澤言分開過,習慣了他在身邊的日子。
不知道怎麼回事,林悠悠聽到江澤言要出任務,心裡就特彆的失落和焦躁不安。
明知道不應該問,可林悠悠終究還是沒忍住,有些委屈的說道;“阿澤,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去哪?有危險嗎?要多久才能回來。”
江澤言輕輕的摟住了林悠悠的肩,本不想和林悠悠說太多,說的越多她隻會更加擔心。
可聽著她委屈的聲音,自己心裡也不好受。
“悠悠,我不能告訴你去哪,也不知道具體回來的時間,不過最長也就一個月,每次任務都會有一定的危險,可這是軍人的職責和使命。”
江澤言想著林悠悠才剛來軍區,就把她一個人扔在家裡,也不放心的囑咐道;
“有不熟悉和不知道的就問慧蘭嫂子,自己一個人多注意安全,有解決不了的就等我回來,存折裡的錢不用省著花,這裡有我偷偷和舅舅投資賺的錢,每個月都會固定存到這裡……”
林悠悠聽著江澤言低沉的聲音細細的囑咐著,雖然自己舍不得他離開,可也不想讓自己成為他的負擔。
“阿澤,我沒事,我去做飯,你把蕙蘭嫂子她們和陸星池喊過來,咱們晚上吃頓好的,不然你們要很久吃不好睡不好的。”
望著江澤言那匆忙離去的身影,林悠悠的心上就像被一塊沉重無比的巨石壓住了一樣,讓人喘不過氣來。
自從她決定嫁給江澤言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作為一名軍嫂所需要獨自麵對的種種困境絕對不會少。
那些生活中的問題,她相信自己能夠一個人麵對;
可真麵臨分彆,牽掛江澤言安危的心卻在他還沒踏上征途就已經先行啟程。
李慧蘭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分離,怕林悠悠心裡負擔大,趁著做飯了間隙,安慰起了林悠悠;
“悠悠,你現在擔心是正常的,我們每一個軍嫂都是這麼過來的,我那時候也是一夜一夜的不睡,生了兩個孩子我家那口子,都沒在我身邊。”
“選擇了嫁給軍人,這些都是必須經曆的,我們能做的,也隻是讓他們安心出去,期盼著他們安全回來。”
“嫂子,我沒事,就是他忽然要走,有些打不起精神。”
李慧蘭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這麼多年,她深知這一聲“嫂子”所代表的意義和責任。
作為一名軍嫂,意味著要承擔更多的家庭重擔,忍受長時間的分離和思念。
而在這背後,又有多少人在默默地付出著?
新婚燕爾的小夫妻,本應享受甜蜜的二人世界,可丈夫身在軍營,他們不得不麵對聚少離多的現實。
這種情況下,情緒低落也實屬人之常情。
畢竟,哪個女人都喜歡愛人陪伴與嗬護,長期的分彆難免會讓人心生惆悵。
慧蘭嫂子一家四口再加上陸星池之後,原本還有些空曠的客廳瞬間就變得有些擁擠了起來。
但這種擁擠卻並不會讓人感到不適,反而給人一種熱鬨、溫暖的感覺。
林悠悠在沒有廚房裡的低迷。
一桌子豐盛的菜散發著陣陣香氣,歡聲笑語回蕩在整個房間裡。
這一刻,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儘情地享受著這份寧靜與溫馨。
吃過晚飯,兩人靠在書房的藤椅裡,沒有特彆親密的舉動,相互依偎著,彼此間的距離又恰到好處,仿佛隻要稍一轉身便能觸碰到對方溫暖的身體。
這種微妙而美好的感覺,讓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曖昧是一種上頭的癮。
漸漸的江澤言和林悠悠都淪陷在戀愛的氛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