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江澤眼看林悠悠不在家。
一看快到吃午飯時間了,就開始忙活著,準備起了兩個人午飯。
林悠悠從李荷花家出來,剛走不遠,就遇到了急匆匆迎頭走過來的李慧蘭。
“悠悠,你快回家看看,剛才我們家那口子說,你家江澤言去找顧長河了,可彆為了那麼個玩意兒犯錯誤,出出氣的了。”
等林悠悠趕到家的時候,遠遠地就看到自家屋頂的煙筒裡正冒著嫋嫋青煙。
“阿澤,你回來了!”
江澤言看著小丫頭遠遠地就向自己撲過來,趕緊放下手裡的東西,展開雙臂把林悠悠接住。
不等說話,林悠悠先對著江澤言的薄唇就吻了下去。
這小丫頭,永遠像個小火團一樣。
讓人熱血沸騰。
明明才分開一天,可唇舌之間的激烈糾纏,卻讓兩個人把這一吻,吻出了久彆重逢般的意猶未儘。
直到林悠悠似乎呼吸困難,軟軟地靠在江澤言懷裡,才結束這一吻。
接著,林悠悠用有些綿軟的聲音說道;
“阿澤,你到家多久了?蕙蘭嫂子說你去找顧長河麻煩了,沒事吧?”
“沒事,我也才到家,先洗手吃飯,吃完飯,咱們喊上趙向明他們出去溜達溜達,你不是想堆雪人嗎?咱們去河套子那邊玩,堆雪人,還能網到河套子裡的魚,冬天的魚可鮮了……”
林悠悠看江澤言嘴裡說著溜達,可卻又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
“阿澤,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沒說?你這麼忙,怎麼會想著出去溜達?”
“沒事,先吃飯,不然飯涼了不好吃。”
“不,先說!”
現在還不餓,吃飯也不差這一會兒。
“悠悠,這一句話兩句話也說不清楚,又影響你胃口。”
“現在呢?阿澤,不管有什麼事,我都會和你一起分擔,也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江澤言看著坐在空間沙發上的林悠悠,一身的棉衣,熱得小臉通紅,顧不上換衣服,隻是在一味地擔心著他。
“悠悠,先把棉衣換下來,不然一會兒熱出毛病來。”
說完,江澤言上樓拿了兩套薄睡衣,自己和林悠悠換完,才把一直藏在心底的秘密娓娓道來……
“在龍灣村,你救我的那一次……那次追擊敵特是絕密任務,可從進大山開始,敵特對我們的各種方案和路線就好像十分清楚,那次任務不但失敗,還傷亡慘重,如果不是你誤入深山,救了我,可能我也會死在那次行動裡。”
“在那之後,我又經曆了很多次大大小小的任務,還出過兩次意外,那些意外看似合情合理,可又透著些詭異之處。”
“共同的特點就是想置我於死地。”
這兩年我把之前執行任務時,可能有的漏洞又排查了一個遍,可卻毫無線索,前段時間,我和小叔從新把這件事從頭到尾地又仔細排查了一遍,才發現,我們忽略了一件看似平常,可又到處都不合理的事。”
林悠悠沒打斷江澤言的話,隻是坐在沙發上靜靜地聽著。
“在前往龍灣村執行任務的前一段時間,我得過一場非常嚴重的感冒。
那次病得太過嚴重,我還在部隊的醫院裡住了幾天院,可其中有一天,我失去過意識,還陷入昏迷狀態。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後腦受了傷,而且是昏倒在醫院一個十分隱蔽的地方。
那天發生的事兒,我的記憶十分模糊,完全想不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當時,大家都認為我是因為高燒而昏倒的,我一直也是那麼認為的,因為當時病得確實嚴重,就一點記憶不是很清楚,也沒太在意。可現在看來,那天發生的事,可能才是後來意外的導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