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你有沒有什麼事瞞著我?”
江澤言抬頭,“怎麼會忽然這麼問?”
“沒什麼,就感覺你對待這件事的態度有些奇怪,按你平時的作風,這麼危險的事,你不可能讓我去,可你現在不但讓我去了,態度似乎也有些平靜的過份了。”
江澤言站起身來,揉了揉林悠悠的頭,說道:
“悠悠,你忘了我平時是做什麼工作的了嗎?越是遇到事關生命危險的大事,越應該冷靜對待,我表麵上是讓你一個人在招待所,實際上我還在招待所,安插了不少人保護你。”
林悠悠扶著肚子抬頭看著江澤言:
“你不用去找那些人誰,又都在哪裡,我說過,我不會讓你有一絲一毫的危險,我絕對說道做到,而且,咱們裡應外合,才能把他們一網打儘!”
原來如此。
聽江澤言說完,林悠悠笑了一下,還是阿澤想得周到,她轉頭看看廚房門外沒人,就踮起腳尖在江澤言的臉上親了一下:
“阿澤,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自己和咱們的孩子們有危險的,萬一真躲不過,我就往空間裡一閃,我是不可能讓你有娶彆的女人的機會的。”
江澤言輕輕的捏了一下林悠悠的鼻子:
“彆亂說,我們的生生世世都不會有彆人。”
林悠悠輕笑出聲,“江大爺,逗您玩的,彆說機會啊,看都不可以看。”
“嗯,咱們先做飯、吃飯。吃完飯我在和你一起收拾東西。”
林悠悠點頭,不再和他笑鬨,今天家裡沒有外人,江澤言為了掩人耳目,特意跑出去一趟,才把空間出品的青菜偷龍轉鳳地拿出來。
這可是比吃什麼都補的溪水澆灌菜,晨晨那丫頭今天又要撐到了……
等熱熱鬨鬨地吃完了晚飯,天色徹底黑透的時候,江澤言才和林悠悠,拿著一些隨身物品出門。
到了院子裡,江澤言甚至連手電筒都沒打開,就半扶著林悠悠往大門口走。
林悠悠本來想著,好幾天不在家和江至誠、沈梨落和一大家子人,打個招呼再走,可江澤言卻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悠悠,彆說話。”
林悠悠有些奇怪,她們從屋子裡出來,應該就是開始他們的計劃了啊!不是應該熱熱鬨鬨的大聲和大家告彆才對嗎?那樣越是喧鬨,才能越讓沈寧微知道她單獨出來了啊!
可是側頭看著江澤言,他滿臉的肅穆。
這……也許他和自己說的時候,雲淡風輕。
可……在完美的計劃,涉及她和孩子們,他也會緊張吧。
林悠悠不再說什麼,隻是靜悄悄的跟著江澤言的腳步,上了停在門外的車。
招待所在城北,司機趁著夜色一路疾馳。
可能開車的小戰士和江澤言特彆熟,車上還和江澤言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