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李鳳英隻好瞪了林悠悠三人一眼,行色匆匆的跑了。
這群賤人,等過了眼前這一關,她在想辦法對付她們。
她現在得趕緊回家想想,如果今天這事兒,被李友財知道了,該怎麼圓過去呢!
她可真是太害怕李友財的拳頭了,彆看他一天在外麵,裝得跟個老好人一樣。
可跟他過了這麼多年,她太知道,但凡有人觸碰到了他的利益,他在人後的惡毒心思了。
劉慧蘭瞪像跟李鳳英紮堆說閒話的幾個女人。
幾人心虛,紛紛找借口乾笑著離開。
呸!一群天天跟著李鳳英吃生豆不嫌腥的二百五!
李鳳英一走,江澤言見劉慧蘭和林娟子,一左一右的摻著她,也就放心的悄悄在一邊去了單位。
三人一進門,屋子裡暖乎乎的。
也沒有外人,林悠悠又怕冷,直接拖鞋上了火炕,招呼完表姐和劉蕙蘭,才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們說李鳳英她們也不知道咋想的,這大冷的天兒,在家裡烤烤火,熱炕頭上一躺它不香嗎?非得迎著北風,賤吧嗖嗖的出去傳閒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劉慧蘭聽林悠悠說完,笑著說道:
“你啊,真是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饑,誰家的煤能像你家的一樣,可勁的燒啊!今年要不是拖了你的福,跟著你賺錢,我們家的屋子裡也是冰冷冰冷的,早晨起來,連廚房的水缸都是厚厚的一層冰。”
劉慧蘭坐在炕沿兒邊上,搓了搓手,繼續說道:
“她們中午都是想趁著陽光正好,出來曬曬太陽,暖和暖和身子。現在這煤票可真是不好弄啊!你以為誰都和你家江澤言一樣,為了讓你一天暖暖和和的,四處和彆人買高價的煤票啊!”
林悠悠聽劉慧蘭說完,還有些意外,之前她還真沒注意過這些事。
“嫂子,我家院子裡堆的那些煤,都是他花高價買的?”
劉慧蘭想著平時林悠悠和江澤言的相處模式,這事兒,江澤言還真就可能不說。
“悠悠啊!你可真是個有福的啊!我還以為這些事兒,你都知道呢!”
“你剛來軍區那會兒,不是才剛冷嗎?江澤言就去找我家男人,說是你在南方長大,最受不住冷了,就讓我家那口子也跟著逢人就問,有沒有煤票。這滿家屬院誰不知道,你家江澤言隻要有煤票就買啊,你看看你家的煤,前院老孟家坐月子的兒媳婦兒也舍不得這麼燒啊!”
林悠悠聽劉慧蘭說完,心裡也跟著暖烘烘的,從她來濱市,院子裡的煤也沒少過,她都忽略了這個年代,買煤有多難了。
她的阿澤,一直以來,都在默默地為她付出著,可他卻還是覺得不夠,她自己都快覺得,自己拯救過銀河係了,不然,她何德何能,會遇到這麼好的阿澤。
林悠悠又忽然想到剛才李鳳英的話,於是抬頭問道,“姐,李鳳英說的,周樂安送你回來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