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悠冷眼看著林翠翠,一臉肅穆的走到她的身前。
“還等著我給你提鞋呢?真會做夢!我下不下地獄我不知道,不過我倒是能讓你下地獄!”
林悠悠一邊說著,還抬腳踩在了林翠翠的側臉上,用力攆了攆。才極近羞辱地說道:“林翠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在那做夢能把我扳倒呢?不對!是還在做夢你身後的人,能把我們江家扳倒呢!你……可是真蠢!”
林翠翠愣了一下,“林悠悠,我……我不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沒人在乎你知不知道!”林悠悠說完,又轉身往江澤言的身邊走去。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了,就你那不切實際的夢想,這輩子也實現不了了!想問我為什麼?我可沒那麼好心告訴你,你自己猜去吧!”
林悠悠心情不錯的在江澤言身旁的沙發上坐下,看著一身狼狽的林翠翠,有些失神的躺在不遠處的地上。
而江青峰自始至終也沒有想起她來。
江澤言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拿起身旁的電話,打了出去。
一個小時後,江家緊閉了三、四天的大門重新打開了。
這場戲也終於落下了帷幕。
原本守在門口看守的人,也直接衝進了院子。
卻把一臉幸災樂禍,等著看熱鬨的江青峰和林翠翠抓了起來。
林翠翠當時就懵了,大聲嚷嚷道:“你們抓錯了,我不是林悠悠,我是林翠翠!我和江家一點關係都沒有,林悠悠才是江家的媳婦兒!”
被摁倒在地的江青峰,更是掙紮著說道:
“你們看好了,可彆亂抓人,我雖然姓江,可和這個江家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們已經脫離關係了,他們是死是活都和我沒關係!”
“抓的就是那你們!”按住林翠翠的人,手上又用力了幾分。才把掙紮著的林翠翠製服。
“林翠翠,上周六下午於江老爺子書房,竊取了一份文件。交給了你的同夥。當時給你在大門口把風的人,就是你的新婚丈夫江青峰!”
被摁倒在一旁的江青峰聽到這話,連忙反駁道:
“不對,不對!你們弄錯了,我們根本就沒偷什麼文件,我在門口把風,隻是為了偷吃爺爺家裡的牛肉,難道我們吃自己家的肉也犯法嗎?”
林翠翠雖然心裡害怕,可還是隨著江青峰的話說道:
“是啊!江青峰說的都是真的,那天江澤修丟了文件,可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說不定是他自己監守自盜,而這一家人都是他的幫凶!現在事情敗露了,卻把我們推出來擋刀!我們跟江家人一點關係也沒有了,我們有斷絕關係協議書,是江至誠自己簽的!”
站在院子裡的人冷眼看著他們掙紮狡辯,林悠悠聽完林翠翠歇斯底裡的大呼小叫,遠遠的說道:
“林翠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說人家要是沒證據,能忽然就把你抓起來嗎?他們咋沒抓我呢?”
林翠翠一臉怒意的看向林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