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喝了熱水的緣故,疼痛也跟著緩解了一些。沒一會兒,孟晚棠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在夢裡,她隱約聽到一陣敲門聲。
緊接著,有一道年輕女人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傳來,鑽入她還未完全蘇醒的大腦。
“修哥哥,我知道你在家,你給我開一下門。”
“江澤修,你……”
孟晚棠的大腦的在接收到江澤修的名字後,似乎又做了一個夢。
夢裡,她和江澤修正在公園裡散著步,陽光也暖洋洋的照在身上,特彆的舒服。
江澤修還拿著一束帶著露珠的花遞給了她,可忽然出現了一個陌生的女人,把她手裡的花搶了過去,還用腳用力的踩著。
孟晚棠一著急,直接從夢裡驚醒過來。
看到周圍陌生的環境,她適應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是在江澤修這裡。
看到床頭櫃上不光放著一杯水,水杯下還壓著一張字條,孟晚棠拿起來,剛勁有力的字躍然紙上:
看你睡得熟,沒叫你,一會要是再疼醒了,起來吃藥,紙包裡的藥是一次的用量。我出去有些事兒,你吃完藥,再休息一下,我忙完回來送你回家。江澤修。
孟晚棠唇角勾著弧度,胃還有點絲絲拉拉的難受,卻不那麼疼了。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把藥給吃了。
她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不覺驚訝了一下。
謔,都兩點多了,她剛剛睡了那麼久嗎?
想到自己剛剛有一陣,似乎聽到外麵有人拍門了,她反應過來,立刻下了床,穿好鞋子。
可剛出了臥室,大門就開了。
孟晚棠歪著身子往外看了一眼,蕩起滿臉的笑意,是江大哥。
江澤修沉著臉走了進來,見孟晚棠正好從臥室出來,他語氣淡淡的說道:“醒了,舒服點了嗎?”
孟晚棠點了點頭,笑著走到他身前:“吃了藥好多了,我剛剛睡的太沉了,你怎麼也不叫醒我呀,是不舍得嗎?”
江澤修沒有應這話,而是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乾嘛這麼著急呀,我又不能吃了你,”孟晚棠仰著頭,眉眼彎彎的,像是月牙似的淺笑著。
江澤修的心一縮,垂在身側的手攥成拳:“棠棠,彆鬨了,以後也彆再來了。”
這話孟晚棠聽到不止一次了,沒放在心上,不過感覺他心情似乎有些不好,所以她沒理這話,而是問:“江澤修同誌,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呀,那你彆急著趕我走呀,要不,我給你講個笑話逗你開心?我最會講笑話了。”
“彆這樣!”
“哎呀,我是因為喜歡你,才……”
“是嗎?有多喜歡?”江澤修陰沉著臉,逼近一步。
此刻江澤修莫名肅冷的臉色,是孟晚棠從未見過的,她心思一沉:“江大哥,你……到底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我問你,到底有多喜歡我?能喜歡到,即便我對你做什麼,你都無所謂嗎?”
“做什麼?”
江澤修心一沉,抬手捏著孟晚棠的下巴,就吻上了她的唇——
孟晚棠整個人,都像是被人定住了靈魂。
腦子空白了半天後,終於慢慢有了思想。
這些天,她也想過要親他的嘴,可鼓了好多次勇氣,都是有賊心沒賊膽。
可現在,江澤修竟然主動吻了她。
她激動的似乎心臟都快跳出重影了,她跟江澤修接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