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來調侃他的,這怎麼調侃著調侃著,自己倒成了刀俎上的魚肉了呢?
季文軒心虛的笑了笑:“誤會啊,我那時候要是知道你心裡藏著這種齷齪心思,說什麼也不會把棠棠介紹給我自家弟弟的,誰讓你悶騷,不明說呢,這也不能怪我吧。”
他說著說著,又覺得不對,蹭得站了起來:“好你個江澤修,你這是給我玩倒打一耙呢!那時候是誰說,對棠棠沒意思的?我那時看堂堂的確夠好,天天追在你屁股後麵,你又一副生人勿近的德行,才想把她介紹給我弟弟的,雖說棠棠沒看上我弟弟,可我做得也沒毛病吧!現在是你在中間說一套做一套的,你還有臉來點我?”
他說著擼了擼袖子:“這事我越說心裡越不痛快,你給我起來咱倆打一架吧。”
江澤修掃了他一眼:“我看是把你閒的。”
他對著桌頭的一摞資料,揚了揚下巴:“去,把這幾頁的數據給我算了,核對一下。”
季文軒:……
“你不講武德呀。”
“我是你領導,跟你講什麼武德?去不去?”
季文軒把剛擼上去的袖子往下一扯,抱起文件,嘴裡嘟囔了一句:“這狗東西,真不乾人事。”
他離開房間後,關上了門,微微歎息了一聲,早知道是這樣的,自己就不屁顛屁顛地跑過來了。
現在倒好,自己抱著一堆工作繼續任勞任怨,他還人五人六的。
江澤修是真狗啊!
江澤修看著季文軒離開,從包裡掏出結婚申請的資料,眉眼彎起,心裡都是甜蜜。
第二天,江澤修請假,從單位借了車,開車來到孟家。
因為要去領結婚證,孟晚棠特意打扮了一番。
她是那種隨隨便便穿,就會給人一種乖巧呆萌的感覺。
如今專門打扮,甚至還化了個淡淡的妝,一下子就和平時的樣子發生的不小的變化。
不顯呆萌,倒是更突出嬌豔欲滴的美麗。
江澤修看著這樣的孟晚棠,就覺得心情特彆好,他跟孟家人打完招呼後,就帶著孟晚棠離開了孟家,去領結婚證。
領證的過程特彆的順利,從民政局大門一進一出,前後不過一個小時,兩個人就變成了合法的夫妻。
孟晚棠低頭看著手裡的結婚證書,頗有些不敢置信的嘟囔道:“江大哥,咱倆這就結婚了?”
江澤修笑著看向孟晚棠,柔聲說道:
“嗯,你是我的小新娘子了。”
孟晚棠側眸看向他,眼裡帶著幾分光芒:“你說神不神奇,我還記得小時候,一直追在你和我哥的身後跑,沒想到現在我們竟然就是夫妻了。”
就有種心願達成,塵埃落定的歸屬感。
“咱們比很多人的盲婚啞嫁幸運太多了,起碼我們是相愛的,棠棠,你愛我嗎?”
孟晚棠笑著說道:“不愛你為什麼追了你那麼久,現在又嫁給你啊,我當然很愛你啊。”
孟晚棠說著,就把結婚證小心翼翼的裝進了包裡:“江大哥,婚禮周末才辦,但我覺得,今天對咱們來說,才是個大喜的日子,咱們兩個慶祝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