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應觴就像是不知疲倦一樣,餓狼似的將恨不得池阮整個都拆吃腹中,連骨頭都不剩一根。
等到池阮被抱著去浴室的時候,已然累得連一個小手指頭都抬不起了。
她整個人縮在雪白的被子裡,露出的雪肩上全是斑駁的吻痕,可見方才的情事有多激烈。
而始作俑者則是坐在床位叼著煙,黑色的襯衫大咧咧地敞開著,上頭掛著薄汗,那一身饜足的慵懶色氣簡直沒眼看。
他的大手還在揉捏池阮的腳踝,顯然留意到方才從後麵的時候,這小兔子站都站不穩的模樣……
還真是個不省心的。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傷的。
“你、放開我……”池阮這會兒好不容易恢複了些力氣,這才敢往回收腳,隻是,一不小心又扯到了什麼地方,怪異的酸痛讓她臉色倏地一白。
顧應觴眼見著她臉頰掛著淚珠,眼尾泛紅的模樣,眸底不由得又沉了沉,腦海裡不由自主地就自動播放著她被自己壓在身下又哭又叫的可憐模樣……
剛剛開了葷,顧應觴這會兒不免有些食髓知味,喉頭滾了滾,視線便落在池阮被雪被勾勒出來的凹凸有致的曲線上。
而此時的池阮顯然也注意到了男人眸底毫不掩飾的欲念,下意識地裹著被子往後縮了縮,又驚又怕地看向顧應觴。
“怎麼用這幅眼神看我?”
顧應觴笑得色氣,“方才不是還哭著求我嗎?”
池阮的臉色倏地一白,眼眶裡噙著幾絲水汽。
她知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顧應觴救了她,讓她免於遭受侮辱的被輪……
可是,她卻也被實實在在的占了便宜。
更何況,她現在是以池家養女的身份同陳家聯姻,若是被人知道她跟顧應觴睡了,那她……
池阮隻覺得骨頭縫裡似是都透著涼氣。
而此時的顧應觴雖然又了興致,可他卻也知道,自己方才借著池阮身上的藥勁兒沒少折騰她,更不用說她還是第一次……
恐怕禁不住自己再來一次。
顧應觴有些遺憾的咋舌——先給她攢著。
‘叩叩叩’!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池阮像是受了驚嚇一般,幾乎下意識地滿臉倉皇地去看顧應觴。
顧應觴漫不經心低輕笑了一聲,當即起身朝門口走去,回來的時候,手裡卻多了一個手提袋。
“把衣服換上,我讓阿疆送你回去。”
池阮顫顫巍巍地接了過來,發現裡麵是一件跟她之前穿的一模一樣的黑色旗袍。
而她之前穿的那件……
池阮的視線不由得落在不遠處被撕成破布的衣服——已經徹底沒法穿了。
所幸這位顧二爺還做回人,給她買了一件一模一樣的……
否則,她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胡思亂想間,池阮拿出裡麵的內.衣內.褲準備換上……
隻是,被子剛剛掀開一角,她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當即抬頭去看顧應觴,不期然地正好對上了一雙黑漆漆的墨眸。
池阮的心頭微顫,連忙又將被子往上扯了扯。
“那個……”池阮怯生生地去看顧應觴,“顧二爺你、你能不能轉過去?”
顧應觴卻突地笑了,他視線曖.昧地在池阮身上轉了一圈,“寶貝兒,你身上有哪兒是我沒見過的?”
池阮忍不住的耳尖泛紅,隻能在被子裡偷偷地換。
殊不知,她這幅欲蓋彌彰的模樣更是引得顧應觴眼眸發沉,想象著她那些貼身衣物一點點地擦過她的白軟肌膚,某處就已經有了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