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秀雲這會兒緊張得不行,但是聽著話筒裡的聲音像是——心情還不錯的樣子?
“您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不是我找你……”顧應觴的手扣住池阮細白的手腕,一點點地用力將她的手從嘴巴上拿下來,然後攥住,這才漫不經心地開了嗓,“是我身邊的人想要跟你說句話。”
池阮滿臉慌亂地搖頭,幾乎搖成了撥浪鼓。
任秀雲滿臉的疑惑,“是誰?”
“池夫人自然也認識。”顧應觴笑得越發邪氣,正要開口的時候,唇上卻突然一軟。
顧應觴臉上的笑意僵住,然後一點點地收斂了個乾淨,眼眸黑得像是潑了墨。
而此時的池阮幾乎整個人都在顫,可她這會兒雙手都被顧應觴單手攥在手裡,根本就不可能去捂他的嘴,情急之下才用嘴巴堵住他要脫口而出的名字……
“我認識?是誰啊?不知道她要跟我說什麼?”任秀雲不解的嗓音從話筒裡傳出來。
而就在這時,池阮卻突然覺得唇上一疼,赫然是顧應觴張口吮咬住了她的唇!
池阮下意識地想要後退,卻被男人掌住了她纖細的脖頸,無助地仰著頭任由她唇舌肆虐……
可偏偏顧應觴吻得又粗又重,充滿了侵略感,似是要將她整個人都拆吃腹中的架勢。
池阮的舌尖被吮得生疼,被迫發出微弱又無助的低吟。
“顧、顧二爺?”
此時的任秀雲顯然也聽見了話筒裡傳出來的低吟和津液交纏的水聲……
這、這……
任秀雲這會兒也顧不得再問了,連忙掛斷了電話。
隻是,心裡慌亂不安的同時,她不由得有些好奇——這顧二爺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
這麼多年,還沒聽說過他身邊有過什麼女
人……
這是誰家的千金這麼厲害?
竟然能入得了顧二爺的眼?
而就在任秀雲胡思亂想之際,貴賓包間裡卻依舊是一片春色旖旎……
整個房間裡回響著津液交纏的聲音,叫人聽了臉紅心跳。
“唔……”
池阮被吻得嗚咽出聲,直到感覺原本箍著她細腰的手一路向下時,她這才倏地瞪大了眼,滿臉驚慌失措地一口咬上了男人的舌頭,情急之下甚至連她自己的舌頭也被咬到,隻覺得疼得鑽心。
一時間,唇舌間溢出血腥味兒,顧應觴這才擰著眉頭抬頭,大手掐著池阮的臉頰。
“小兔子會咬人了?”
手指微微用力,下頜骨的疼痛讓池阮被迫張嘴,一雙驚慌畏懼的眼正好對上了男人噙著濃重欲念的黑眸。
池阮這會兒著急又害怕,喉頭不斷地吞咽,細嫩雪白的脖頸微微起伏著,清晰的觸感傳遞到男人的掌心。
顧應觴的手很大,也很有力,好似微微動一下就能輕易地捏碎池阮的下頜骨。
“膽子挺大啊?”顧應觴挑眉,“要不我給你把牙一顆一顆地都拔了吧?省得咬人,你說對嗎?”
池阮嚇得全身忍不住地發顫,“不、不要……”
“不要什麼?”顧應觴的手指微微用力,頜骨的疼痛讓池阮被迫將嘴巴張得更大,“不要拔牙?那拔舌頭?”
而這會兒,從他的角度,正好能看見嘴巴裡的粉.嫩小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