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
段寒霆眉心微凜,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跟榮音說。
榮音何其敏銳,看他的神情就明白了,臉色倏然一沉,“是不是老五做了什麼對不起婉瑜的事?”
不是她不夠信任段寒江,是段寒江太不值得人信任,要是換做段寒霆,她就算離家一個月也斷不會有這樣的擔心。
段寒江成親以前的花邊新聞就不少,換女朋友就像換衣服一樣頻繁,娶了婉瑜之後看似修身養性、改邪歸正了,但依然不那麼令人放心。
婉瑜自從懷孕後就被迫辭掉了工作專心在家養胎,足不出戶的她被困在一方窄小的天地裡,唯一能盯著的也隻有自己的男人了。
前陣子她總是會跟榮音說一些挺消極的話,後悔自己這婚結的太草率了,又很是硬氣地說如果段
寒江敢對不起她她就把孩子生出來帶著孩子改嫁。
一開始榮音隻以為是婉瑜神經太過緊張的緣故,後來聽她多次提起,心裡也暗暗生了疑竇,私底下多番告誡過段寒江幾次,讓他老實點,彆犯錯。
難不成那小子又憋著什麼壞心思了?
段寒霆道:“隻是聽說他最近和一個女秘書走的挺近的,可能是工作來往比較密切。”
榮音聞言不禁“嗬”了一聲,“密切到你都聽說了,那是真夠密切的。”
段寒霆從來不是熱衷八卦之人,無緣無故的也不會去編排自己的親弟弟,空穴來風未必無因,段寒江那裡指定出事了。
一想到婉瑜還大著肚子每天巴巴地在家裡守著,她心裡就一陣火氣翻湧,碗裡的奶豆腐也不香了,湯勺重重地擲在碗裡,“這個混蛋!”
段寒霆拿起帕巾,將噴濺出去的奶豆腐擦乾淨,道:“事情還不確定,也不一定是真的。”
“要是真的,我弄死他!”
榮音惡狠狠地說,一副娘家人的心態。
阿力和劉強剛掀開帳簾進來,就聽到這句狠話,看著榮音怒發衝冠的模樣,嚇得他差點又被逼退回去,重重撞在身後的劉強身上。
“進來。”段寒霆喊了一聲,待他們走進來,問道:“馬那邊,獸醫給到結果了嗎?”
“嗯。”
劉強點了下頭,上前稟道:“獸醫檢查了一番,說是馬兒被喂了一些刺激性的藥物,才獸.性大發,變得癲狂起來。”
段寒霆和榮音對視一眼,榮音擰了下眉,問,“馬飼料查了嗎?”
“查了,飼料裡確實有藥粉。”
劉強在段寒霆和榮音同時沉了臉的注視下,又道:“喂馬的人出來認了罪,說是他把殺蟲的藥和喂馬的飼料弄混了,這才釀成了大禍。”
“扯。”
榮音當即駁回,“殺蟲的藥和喂馬的飼料相
差那麼多,怎麼可能會弄混?那喂馬的人在哪裡,叫過來我問問。”
“過不來了。”
劉強道:“他認完罪就抓了一把殺蟲的藥吞了下去,很快就口吐白沫,咽了氣。”
“!”榮音驀地瞪大眼睛。
段寒霆則是瞬間擰緊了眉,半響問了一句,“你們審人的時候有誰在現場,楊老板或者陸卿卿在嗎?”
“沒有。”
劉強搖了搖頭,想了下,“楊老板和陸小姐沒去,倒是醇郡王的側福晉喬氏去了,說是代醇郡王過去問話,那殺蟲藥和馬飼料就是她發現的端倪。”
“喬氏?”
榮音皺了下眉頭,怎麼她又牽扯進來了?
“看來是醇郡王想了結此事,不想讓這件事再查下去了。”
待阿力和劉強離開後,段寒霆對榮音這樣講
。
榮音心想也是,不然喬氏也不可能無緣無故地過去湊這個熱鬨,隻是那喂馬的人成了替罪羊,她敢保證,“這件事與陸卿卿脫不了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