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賦雅沒有試音,直接開始彈奏,柳毓敏越聽越覺得入迷,這琴聲如春風綠過田野,如雨筍落殼竹林;如蛙聲應和,似拍岸濤聲;仿佛置身於大自然中,令人心曠神怡。
即便是音樂細胞不怎麼在線的祝凡凡,聽的也入了迷,雖然聽不懂,但是好像看到了郊外蓬勃的綠色,田野裡麵的小動物都愜意的運動,一副欣欣向榮的畫麵,心情突然變得好好的,好想再聽一遍。
柳毓敏有些遺憾:“我來的匆忙,沒有帶簫,不然必跟你合奏一曲。”
譚賦雅眼睛一亮:“傅家的倉庫裡有,你等著,我去找出來。”
平時在家都是她自彈自樂,徐姐雖然陪著,但是她一點也不了解琴音,隻會捧場說好聽,時間長了,徐姐也變得敷衍,她不是感覺不到,雖然老傅相識之初也是被她琴音吸引,如今他也忙,沒有太多的時間聽她彈了。
好不容易有一個知音,她自然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外婆匆匆離去,隻聽奶奶歎道:“琴音如人,你外婆是真的純真無邪。”
也許人會偽裝,但是琴聲是偽裝不了的,賦雅的琴音全都是純真,沒有一絲的雜念,不得不感歎,在亂世裡出生,到現在還保持一顆童真般的心,極為難得。
很快譚賦雅回來了,開心的拿著一把簫問道:“這個行不行?”
柳毓敏一看眼睛都亮了,這不僅僅是行不行的問題了,簡直是極品,她還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簫。
譚賦雅問道:“你想彈奏哪一曲?”
柳毓敏想了一下說道:“就彈那首莫勸酒。”
這是一首很冷門的曲子,據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