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浩很是愧疚:“我一直在外拉關係,家裡都交給了賦雅,她被人算計過好多次,我怕她有危險,就沒有讓她再出去應酬,沒想到我們周圍都是R國人,幾個女兒都被影響了,是我沒有做好父親的責任。”
傅靜被人催眠過,他曾帶著她找了很多醫生,甚至奇人高手,但是她的神經被人控製的死死的,一旦反抗就會有自殺傾向,隻能徐徐圖之,所以是他們對不起傅溫,麵對她強硬不起來。
後來他們碰上了一個大能,幫著傅溫把催眠暗示解了,但是她的性子已經被影響的很深,很難改了。
其餘的幾個女兒思想也被催眠過,隻是比較幸運都解除了,但是同樣的留下了心理陰影,性子也變得相當自私,他和賦雅從來沒有否認過自己的教育失敗,如今幾個孩子還好好活著他就知足了。
他還真的想把廠子傳給傅溫,但是自從羅家出事後,她性子變得十分偏激,誰的話也聽不進去,他還專門去給她看了心理醫生,誰知讓她更加偏激,他不敢把廠子交給她。
祝凡凡突然問道:“你們見過我奶奶嗎?她去南通那裡支援去了。”
譚賦雅回道:“上海與南通距離比較遠,哪裡就能去了?”
說著說著又難過了:“是為了突如其來的怪病吧?上海也出現了怪病,幾個女兒家都有感染的,傅靜家的盼弟也染上了,要不是招弟發現得早,薛家人就把她丟了。”
女孩子生活的本來就難,偏偏最為難的她們的都是同性,自己淋過雨也要把彆人傘撕掉,到處都在說男孩女孩都一樣,就是沒有一個人記在心裡。
祝家寶擔心了:“這怪病很厲害嗎?”
傅明浩回道:“聽錢來說是小兒脊髓炎,從病發到死亡隻是一瞬間,活下來的會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