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說著就把葉慶年往房間裡推。
“不,這種事情我還是親力親為吧”
親力親為?
聽到葉慶年這麼說,楚然就笑了,這種事情親力親為,難道晚上床上的事情不是親力親為嗎,難道還需要找人替嗎?
“好吧”楚然說著就帶著葉慶年來到了指揮室。
楚然已經將鮑裡斯老巢的地圖掛在了牆上。
“葉兄弟,你說這仗咱們怎麼打吧,所有的山炮、迫擊炮、野炮咱們都上,直接把他轟平了”
聽到楚然這麼說,葉慶年笑了。
“楚長官..”
楚然擺了擺手對葉慶年說:“你不要叫我長官,你叫我長官就見外了,我比你年長,你叫我一聲大哥,等著回到大華,我讓我的兩個女兒認你做乾爹”。
乾爹?
哎,現在的乾爹可不是以前的乾爹了啊。
“好的,楚大哥,這些炮都不能用”
“什麼”聽到葉慶年這麼說,楚然有些驚訝。
在緬北,這些大炮可是一個好東西啊。
“楚大哥,你想想我們為什麼要奪下這個營地呢,我們的大炮轟爛了,我們還怎麼住在這個營地呢”
聽到葉慶年這麼說,楚然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你現在去印發一些傳單,這些畢竟都是鮑司令的親兵,我們儘量還是勸降”
“好的,我這就去辦”
“慢著”葉慶年直接叫住了楚然:“另外,多準備一下鞭炮,讓聲勢大一些”。
說完,葉慶年摘下玉墜遞給了楚然:“這個是你們楚家的玉墜,我現在還給你吧”。
楚然並沒有接過來玉墜:“這個你還是拿著吧,我....”。
見楚然說話吞吞吐吐地,葉慶年疑惑地問道:“怎麼了”。
“哎”楚然歎了一口氣:“在大女兒兩歲的時候,我就來到了這裡,當時我老婆肚子中還懷中一個,我隻知道是一個女兒,我都沒有見過麵”。
楚然說著吐著煙圈望瞭望天空:“她們倆都不知道我還活著,也不知道我是她們的父親”。
“其實,她們現在在大華很好,她們都接受了高等學校的教育”
“那就好,那就好”楚然說的時候已經老淚縱橫。
葉慶年拍了拍楚然的肩膀說:“等著這段時間忙完,咱們回一趟大華,帶你去見見你的兩個女兒”。
“嗯...”
楚然說完就出去了。
葉慶年在地圖前研究了一會便來到訓練場看了看北極豹的訓練成功。
“都怎麼樣了”
葉慶年一來,所有的人都恭敬地向葉慶年敬禮。
北極豹剛才和葉慶年対掌的時候右手已經受傷,現在都打著繃帶,他用左手給葉慶年敬了一個軍禮。
“骨折了吧”葉慶年說著就握住了北極豹的手掌,這讓北極豹有些許的緊張。
“嗯,在咱們這邊急救太差,隻能做一下簡單的包紮,等打完今天晚上這一仗,我就去大醫院看一下”
“不用了”
葉慶年說著稍微一用力。
“啊...”北極豹突然感覺一種鑽心的痛。
“好了,已經沒事了”
聽葉慶年這麼說,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他們以為葉慶年在吹牛。
這種骨折不去醫院住上十天半個月的,怎麼會好呢。
北極豹在眾人麵前揮舞著拳頭。
我的天!
我的拳頭真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