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慶年抱著寧秋月大踏步地走向了床沿,他已經等不及了。
此時的寧秋月閉上了眼睛,她的身體微微顫抖。
但是,葉慶年卻沒有繼續行動。
寧秋月沒有感受到葉慶年繼續進攻,她睜開了眼柔聲問道:“怎麼了,是不是累壞了啊,要不要我幫助你啊”。
“你看看”
順著葉慶年說的方向看去,寧秋月驚呆了。
金玉竟然也躺在了床上。
葉慶年本以為寧秋月會換一個地點,畢竟有一個人讓你在旁邊總是那麼的不自在也放不開。
而且,這個人還是葉慶年的嶽母。
讓葉慶年驚訝的是寧秋月直接摟住了葉慶年說:‘這樣才刺激嘛’。
我靠!
原來女人也算喜歡這麼刺激的事情啊。
......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內又恢複了平靜。
寧秋月臉色微紅,她一臉滿足的躺在葉慶年的懷裡:“臭小子,我想死你了”。
“我也想你”葉慶年說著將寧秋月摟得更緊了。
此時,金玉似乎處於半迷糊半清醒的狀態。
她迷離著雙眼看著葉慶年:“沈浪,是你嗎”。
此時的葉慶年嚇得一動不動,金玉把自己當成了沈浪。
“沈浪,你說話啊,你為什麼不說話啊”金玉撫摸著葉慶年的臉龐直接哭泣起來。
“我對不起你,我沒有儘到做母親的責任,也沒有儘到做妻子的責任,所以我才會讓我妹妹陪在你的身邊,讓她替我去愛你,去照顧心怡”
金玉說著的時候已經哭了。
此時的葉慶年和寧秋月非常的傷心,她們非常理解金玉的痛苦。
這是一個臥底人員的無奈,也是臥底人員所作出的犧牲。
這是我們應該致敬的人。
葉慶年起身,他找到被單輕輕地蓋在金玉身上。
然後,他倒了一杯蜂蜜水,讓金玉醒酒。
葉慶年拍了拍寧秋月的肩膀,示意她出去,讓金玉好好地休息一會。
“你也喝了不少吧”寧秋月說著也為葉慶年倒了一杯蜂蜜水。
“三師姐,你什麼時候來緬北的啊”
“剛來不久,我來是為了幫助你嶽母的,老梁背叛了她,她的身邊需要一個信任的人”
寧秋月說著就坐在了葉慶年的旁邊。
“這個老梁你了解嗎”
寧秋月搖了搖頭。
“你們與鮑裡斯合作的時候要小心兩個人”葉慶年說著點燃了一支煙,有些時候點燃一支煙能夠讓葉慶年稍微放鬆一下。
“哪兩個人啊”寧秋月有些驚訝。
“鮑裡斯的小老婆夏如煙和他的手下北極豹,這兩個人或許是歐洲某集團派來的人”
什麼?
寧秋月驚呆了,她沒有想到歐洲的勢力竟然也插足到了緬北。
“既然知道這兩個人有問題,為什麼不把這兩個人乾掉呢”
“乾掉這兩個人容易,將這兩個人身後的集團挖出來不容易,他們還會繼續派人往緬北的”
葉慶年的話剛說完,寧秋月的手機就響了。
“直升飛機已經提前到了停機坪,咱們現在出發吧,明天天亮之前我們就能夠趕回來”
“好”葉慶年說著轉身回到了臥室,將還在昏睡中的金玉抱了起來。
“你陪著你嶽母去吧,我留下來,萬一有什麼緊急的情況,我好處理”
“好...”
這是一款新式的直升飛機,飛機很快就到達了滇省。
王建國把見麵的地點定在了福鼎酒店,這家酒店一般是作為滇省公務用酒店。
一般情況下是不對外營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