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夏如煙答應葉慶年提出的第三個條件就是為了阻止他和川島慧子合作。
“放心,我已經答應與你們合作了,我就不會與東倭人合作”葉慶年說完故意頓了頓:“不過...”。
“不過什麼”夏如煙焦急地問道。
“不過,我想試一試這個女人床上的功夫,我想....”
聽葉慶年這麼說,夏如煙撇了撇嘴說:“唉,你們男人就是這樣,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還有看幾眼彆人碗裡的,沒有玩過的就是好的”。
“當然了啊,我記得小時候看到彆人的玩具總想著玩一下”
“鮑蕾雅和鮑蕾莎姐妹兩個人還在房間等你呢,你難道現在就去找川島慧子嗎”
葉慶年搖了搖頭說:“晚上的時候,晚上沒有人的時候才更刺激,等天黑了,我先去找你”。
說完,葉慶年掙脫了夏如煙大踏步地向他的婚房走去。
此時的鮑蕾莎和鮑蕾雅剛剛洗完澡,頭發濕漉漉地散發著迷人的芳香。
“你這是又喝了多少啊”葉慶年一進入房間,鮑蕾雅直接扶住了他,貼心的給他倒了一杯蜂蜜水。
“我沒事,你一會去把你爸爸叫醒吧,我有事情要和他商量”
見葉慶年有些申請嚴肅,鮑蕾雅和鮑蕾莎姐妹兩個人沒有猶豫,她們倆隨即穿上衣服前往鮑裡斯的房間。
看著姐妹兩個人走了,葉慶年趕緊撥通了金玉的電話,他將這裡的情況告訴給了金玉。
尤其是告訴鬱丹雪這個女人是東倭人,名字叫川島慧子。
當金玉聽說東倭人竟然也插足緬北的時候有些驚訝。
就這一塊彈丸之地,竟然有當地緬北勢力,歐洲的勢力,東倭的勢力,這還隻是暴漏出來的,那些隱藏在深入的呢。
所以,葉慶年叮囑金玉一定要小心,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行了,我知道了”說完,葉慶年就掛掉了電話。
在葉慶年剛剛掛掉的時候,鮑裡斯直接走了進來。
此時的他依舊是精神萎靡,走路依舊不穩。
看來,昨晚損傷了不少的精氣。
“你這是有什麼急事啊”
葉慶年笑了笑沒有說話,他直接為鮑裡斯倒了一杯蜂蜜水:“鮑司令,你先醒酒,我說的這件事情我怕你受不了”。
“有什麼大不了的,你直接說就行了”鮑裡斯說著直接將滿滿的一杯蜂蜜水一飲而儘。
“那我就說了”葉慶年說著為鮑裡斯點燃了一支雪茄。
煙霧繚繞中,葉慶年注意到鮑裡斯非常的淡定。
“夏如煙這麼女人有問題”
聽到葉慶年這麼說,鮑裡斯笑了。
鮑裡斯竟然笑了!
這出乎葉慶年的預料。
難道鮑裡斯知道夏如煙有問題嗎?
見鮑裡斯不說話,葉慶年便問道:“難道你知道她有問題”。
“嗯”鮑裡斯默默點了點頭:“就是鮑大牙辦的那些事我都知道”。
什麼!
聽到鮑裡斯這麼說,葉慶年驚呆了,那他和夏如煙的事情,鮑裡斯是不是也知道啊。
“這就是這麼長時間你一直都不碰她的原因嗎”
“嗯”鮑裡斯默默地點了點頭。
葉慶年愣住了,一時間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一切按照你的計劃做就行了”鮑裡斯說著拍了拍葉慶年的肩膀就出去了。
等著鮑裡斯剛出去,鮑蕾雅進來直接將房間的門反鎖了。
“大白天的你反鎖門乾什麼啊”
“你說呢,我洗澡難道是白洗了啊”
說完,鮑蕾雅直接將身上的衣服撕扯下來直接撲入了葉慶年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