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走啊,正好冬婷雪這個女人不在我們兩個在這個野外溫存一番不是很好”
乾淑笑著說道,同時她纖細的手指直接抓住了葉慶年上衣的衣角。
刺啦,乾淑直接將葉慶年上衣撕扯下來。
葉慶年那健碩的胸肌立即展現在乾淑麵前。
隻是,在葉慶年的胸肌處竟然有斑斑點點的痕跡。
“吆,昨天晚上這是誰給你留下的痕跡,是我嗎”
葉慶年嘴角微微上翹他抬起乾淑的下巴笑著說道:“你是故意支開冬婷雪的吧”。
葉慶年說著握住了乾淑的纖細的手。
因為,她那纖細的手已經要解開葉慶年的皮帶。
但是,乾淑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她柔柔都說:“對啊,如果我不支開她,我們兩個人怎麼能夠單獨相處呢,如果不單獨相處我們兩個怎麼來野外一場溫存呢”
乾淑說著的時候拍了拍石板:“這石板多好,正好可以躺下我們兩個人”。
說完,乾淑直接就躺在了石板上,那銷魂的姿勢讓葉慶年不敢看。
這也太踏馬地誘人了。
但是,葉慶年並沒有因為乾淑的誘惑而動搖,他眼神犀利冷冷的看著乾淑。
這眼神讓乾淑有一絲後怕。
“哼,恐怕你應該不僅僅想如此吧”
葉慶年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已經感受到了乾淑心跳已經加速,呼吸也有些急促,似乎還有一些緊張。
這讓葉慶年愈發堅定了自己的猜想。
因為,葉慶年猜測了,乾淑故意支開冬婷雪,她們那邊已經派人去刺殺冬婷雪了。
如果冬婷雪死了,她是跟著葉慶年上山的,這讓冬陰功不得不懷疑這是葉慶年所為。
這樣,葉慶年就不能與冬陰功在一條戰線上,他不得不與齊飛龍在一條船上了。
看來,齊飛龍這招非常的狠啊。
“你先等我一會的吧,我要去救冬婷雪”
葉慶年說著的時候就準備起身。
但是,乾淑直接拉住了葉慶年:“人家現在中毒了,你應該救我啊”。
“你踏馬的是中毒嗎,你踏馬的是發騷吧,你們是不是派人去暗殺冬婷雪了”
葉慶年說著的時候冷冷的盯著乾淑,他還是希望乾淑說實話的。
此時,看著乾淑,葉慶年頓時有些厭惡。
“哎呀,我怎麼會去派人暗殺冬婷雪呢,她可是冬司令的女兒啊”乾淑裝作非常委屈的樣子。
然後,她繼續展現她的嬌柔,似乎想要引起葉慶年的同情。
反正,能拖葉慶年一分鐘就拖一分鐘。
葉慶年當然知道乾淑想拖延時間,剛才從冬婷雪抓蛇的時候,他已經知道了冬婷雪是一個高手。
所以,他認為冬婷雪至少能夠抵擋一會。
“哼”葉慶年冷笑一聲直接甩開了乾淑的手:“我警告你,不要在我麵前搞什麼幺蛾子,否則,我弄死你”。
葉慶年語氣冷酷,眼神犀利,似乎能夠殺人,這讓乾淑有一絲絲的後怕。
尤其是葉慶年那緊緊握住的拳頭,它狠狠地砸向了石板。
哢!
石板瞬間就裂開了!
“你們把冬婷雪誘騙到哪裡啦”葉慶年說話的時候就一直盯著乾淑看。
這眼神讓她不敢說謊話,尤其是剛才裂開的石板,更讓乾淑增加了一絲恐懼。
“繼續往山上走,有一條小路後右拐”
聽乾淑說完,葉慶年急匆匆地往那個方向走去。
“等我,我也去”乾淑說著折斷柳條,遮蓋住關鍵部位。
“你不許去,老實在這裡待著,如果敢跟著我走,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葉慶年說著,他直接一掌將十厘米粗的柳樹直接劈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