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於提出解決問題時的從容,此刻的她神情似乎變得有些低落。
在車站外的一個柱子旁她抱著我的腰,將腦袋埋在我的胸膛許久,一言不發,直到臨近時間,她才鬆開了我,然後解下自己的頭繩,拴在了我的手腕上。
“雖然有點幼稚,但是沒辦法,我隻能暫時的給自己這麼找一個心裡安慰了,這條頭繩是你在大學時給我買的,沒想道六塊錢一條這麼皮實耐用,現在我還給你,也希望你能記住,你是一個有女人的男人,我不在的時間,你彆搞那些歪門邪道的,知道嗎?”
“我能搞什麼歪門邪道的啊,你這是不相信我的人品知道嗎?”
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後,察覺到氣氛有些壓抑,我又故作輕鬆地調侃道。
“放心,如果我真搞了什麼歪門邪道的話,肯定會提前告訴你的。”
“去死吧你,方良,你這輩子要是對不起我的話,那你就是這個世界最沒有良心的男人了。”
一番不舍,我們終究還是分開了,進站的時候,隔著玻璃,我隻能看見柳湘一個背過去揮手的身影,而此番場景,也讓我控製不住的有些鼻子發酸。
我們在一起真的很長時間了,也度過了所謂的七年之癢,感情並沒有什麼影響,有人說,大學時期的戀情是不可能持續很長時間的,但是我們就這麼堅持到了現在。
如果不是我最初妥協選擇陪著柳湘去北京,而是留在長沙或者是永州,我想我們應該已經結婚很長時間了,而且大概率有孩子,這次的分開,對我們兩個人來說,似乎都是考驗…………
經過差不多九個小時的長途跋涉,晚上六點,我到達了這個我闊彆已久的城市,和柳湘的偏執見解不同,我並不覺得,這個我格外熟悉的城市,會阻礙我以後的生活,而從北京那個份外急促的生活節奏中脫離出來,也讓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輕鬆。
因為提前告知過老爸,所以背著行李在出站口的時候,我就看見了他有些肥胖的身影,而且一年多的時間沒見,他似乎比上次我見他時,又老上了一些,而此景,也讓我更加覺得這次決定回來,是一個明智之舉。
“爸。”
剛剛走近,喚了一聲的同時,父親也看見了我,臉上有些疑惑的表情持續了幾秒鐘,緊接著,一抹笑容就浮現了出來。
“看起來……好像瘦了,工作應該很辛苦吧。”
“……還好,爸,我媽呢,沒跟你一起來嗎。”
家人的關懷忽然讓我的情緒有點控製不住,沉默了好一會之後,我才漏出了一個有些勉強的笑容。
“在店裡的,還有個客人沒走,今晚上你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