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力氣極大,平野惟覺得她的骨頭似乎都要被碾碎了,但比起身體的疼痛,精神上的驚嚇才是最嚇人的。
她正控製不住的要叫,一隻寬大的手掌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
這隻手掌厚實寬大,帶著明顯的薄繭,磨得平野惟臉上生疼。
血腥氣包圍了她,低沉的男聲沙啞無比,每一個字好像都被砂紙磨過。
“帶我去你家,不許報警,讓我發現你有彆的心思,我會讓子彈從你的身體裡穿過去。”
話音落下的同時,有什麼堅硬的東西抵住了平野惟的腰側,再聯想到男人的話……
所以他手上真的有槍……
而且男人是什麼時候站起來的,一點聲音都沒有,如同鬼魅一般。
平野惟的臉上一片慘白,止不住的發抖。
這是殺人犯嗎,還是黑道或者黑手黨?
為什麼要讓她遇見,她今天才第一天搬過來,本來以為自己終於逃離了那個令人窒息的家,為什麼就要遇見這樣的事。
她會死嗎,會被殺死嗎,她明天還和小蘭園子約好了要見麵啊……
一個個念頭止不住地冒出來,男人似乎是不耐煩了,抵在她腰間的槍又往前送了送,幾乎嵌進了平野惟的肉裡,很疼。
平野惟疼的倒吸了一口氣,但這樣的疼痛反而將她從剛才混亂的思緒中拉扯出來,她這時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流了淚,眼淚濕潤了滿臉。
她慌亂的點頭,男人捂在她臉上的手鬆了鬆。
平野惟連忙說話:“我帶你去我家,也不會報警的……”
她的聲音很小,帶著止不住的顫抖:“求你,彆傷害我……”
她還想和小蘭園子一起出去玩,明天還要去咖啡店麵試,終於逃離了有繼父和西山司仁的家,她要好好生活,所以絕對、絕對不能在這裡死掉。
男人嗤笑了一聲,沒有接話,隻是抵在她腰間的手槍鬆了一點。
平野惟鬆了口氣,試探性地向前走了一步,很順利,男人沒有阻止,隻是跟在她身後。
平野惟這時才發現自己腿軟的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