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他才能走啊”(2 / 2)

快要陷入夢境的時候,平野惟無意識的喃喃自語著:

“什麼時候他才能走啊……”

*

早上鬨鐘響起的時候平野惟頭一次有了翹課的想法,或者就說自己生病了,請一早上的假用來補覺。

雖然這樣的想法很誘人,但平野惟糾結了兩分鐘後還是從沙發上爬了起來。

“為什麼人類要早起啊……”

平野惟抱怨著站起身,正要往洗手間裡走時,看見了開著門的臥室,那裡麵空無一人,早上的風吹動著白色窗簾,就如同昨晚的那些都是一場夢。

但平野惟知道那些並不是夢,男人就像是什麼都市傳說一樣,隻在黃昏後出現在她的家裡,一晚上過去後又消失不見。

說起來,男人的睡眠時間比她還要少,昨天平野惟隻是在睡夢中間被男人叫醒替他處理了傷口,大概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之後平野惟就繼續睡覺了。

但男人兩點半才回來,她醒來的時候男人又已經走了,他有睡夠五個小時嗎?

說起來男人的好像的確有黑眼圈來著,看上去就顯得更加可怕了。

平野惟刷著牙,心不在焉地想著,不過這些總歸和她也沒有什麼關係。

今天小蘭也在事務所的樓下等平野惟,兩人見麵後,平野惟給了小蘭一盒甜品,小蘭給了她一盒咖啡牛奶,兩人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

“小惟你是不是沒睡好啊,看上去精神不太好。”

平野惟喝著小蘭給的咖啡牛奶,希望能依靠這個恢複一點精神:“嗯,這幾天都有點睡眠不足。”

“是因為換了環境嗎,或者認床?”

平野惟想到自己臥室裡蓬鬆又柔軟的床,不但可以在上麵打滾,還有她買的可愛抱枕,但現在這些都已經已經和她沒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