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怎麼做呢?”(2 / 2)

說完後,遠田騰繼續向著樓下走去,這次是真的離開了。

但平野惟卻更加害怕,遠田騰說他明天還會過來,他還會來找自己,怎麼辦,要躲著嗎?可遠田騰已經知道了她家的住址,就算不清楚在幾樓,可他隻要一直在樓下守著,總是能逮到平野惟的。

平野惟甚至萌發出了要搬家的念頭,但立馬又被她壓了下去,自己才剛搬來不久,身上所有的錢都用來交房租和押金了,根本沒有餘力再去搬一次家,她也不可能再回到西山家。

究竟要怎麼辦……

平野惟想著這些,呼吸越來越快,卻依然感覺胸悶又心悸。

女人擔憂的看了她一眼,她也聽到了剛才遠田騰的話,忍不住勸平野惟道:“你還是告訴家裡人吧,彆瞞著了,萬一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女人大概以為平野惟和遠田騰是情侶,兩人之間有了矛盾,所以才會說出這番話。

平野惟也並沒有要向女人準備的打算,隻是神情恍惚的點了點頭。

女人雖然有點擔心,但畢竟管不了太多,隻是又囑咐了幾句後就跟著丈夫離開了。

樓道裡又恢複了寂靜和黑暗,平野惟佇立在原地,心想她哪裡有可以告狀的家人呢,她隻能自己麵對。

過了幾分鐘,剛才一直發軟的腿恢複了些力氣後,平野惟一點點走上了樓,拿出鑰匙開門。

房間裡麵開著燈,琴酒坐在沙發上,他沒有看書,也沒有打電話,就隻是坐著。

看到琴酒的那一刻,平野惟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感覺到了幾分心安。

比起遠田騰所做的那些事情來說,琴酒拿槍威脅她,甚至可能隨時會殺了她,這件事聽起來好像要嚴重的多,也危險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