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曾經的她一樣(2 / 2)

平野惟是最能滿足他心中破壞欲的人,她懦弱,毫不反抗,被欺負的狠了也隻是低著頭流眼淚,像一隻不會飛也不會叫的鳥兒。

再加上平野惟沒有可以依靠的家人,被欺負了也不會被家長找上門來,簡直是再不合適不過的人選。

遠田騰就以看平野惟泛紅的眼眶為樂趣,欺負了她整個初中。

但現在看著平野惟泛紅的眼眶,遠田騰早顧不上什麼樂趣,什麼滿足感了。

平野惟拿刀對著他,雖然眼眶泛紅,但臉上的表情卻是發狠的,頗有點像電視劇上那些被逼狠了的人即將反殺時的樣子。

遠田騰被她的表情弄得心裡發怵,止不住的向後退去。

“你要做什麼,這裡隨時都有人過來,難道你想進局子嗎!”

平野惟搖了搖頭:“當我決定要這麼做的時候,我就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

遠田騰的存在是她心中的怪物,是揮之不去的陰影,之前的平野惟以為隻要畢了業之後,她就再也不會見到遠田騰,就終於可以逃脫了,但事實卻給了她沉重的一擊。

陰影不會散去,遠田騰又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但平野惟已經受夠了,她不想在回到過去的生活,如果能徹底擺脫遠田騰,那為之付出一些代價也是理所應當的。

看著遠田騰害怕她的樣子,平野惟心中倏地冒出幾分快意,這幾份快意和之前的亢奮混雜在一起,讓她拿著刀的手顫抖的更加厲害。

遠田騰看見了平野惟拿著刀的手顫抖的厲害,卻以為這是她在害怕的表現。

剛才丟失的自信又稍微回來了一點,還帶著些惱羞成怒。

“哈,手都抖成那樣了,還打算嚇我?”

遠田騰對於平野惟的印象根深蒂固,在他眼裡,平野惟從始至終就是那個不敢反抗,脆弱無比的鳥雀。

剛才他會被嚇到也是因為太過於意外,現在發現平野惟的手在發著抖,他就自以為平野惟隻是想嚇他而已。

也是,初中三年,他比誰都更加了解平野惟,被他那樣欺負都不曾反抗過的平野惟,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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