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目的(2 / 2)

黑衣人臉上一驚,扭頭一看,身後站了一個男子。他笑眯眯的說道:“兄台,這麼晚了,還打擾彆人睡覺這不他太好吧。

睡在桌子上的幸運這時撐起身子來,汪汪的叫了兩聲,跳到桌下。

被幸運叫醒的李殊感到臉上有什麼東西在滑落,她伸手一抹,手指掠過鼻尖,這是血腥味!她猛地睜開眼睛,發現有兩人在她的床邊僵持。一人拿刀刺向她,一人握住刺向她的刀。

清冽的聲音在屋子裡響起:“李兄,這次你醒了可不關我的事。”在黑暗中,風吟戲謔道。

再傻李殊也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見大勢已去,黑衣人棄了刀轉身就走,李殊下床,三步並兩步揪住黑衣人的後領,一個手刀砍暈了他。他砰的一聲倒在地板上。

風吟就他握住的刀,刺向黑衣人的心臟,李殊捏住他的手腕,對他搖了搖頭。

“李兄,現在可不是心慈手軟的時候。”風吟低頭,輕移到李殊麵前。這語氣暗含了警告與嘲弄,在朦朧的夜色中,李殊看不見風吟的表情。

“至少要等他交代出幕後主使再說。”

“我都聽你的,不過我的手受傷了,還是因為你,你拿什麼補償我。”風吟躺在床上,又是平常那種吊兒郎當的語氣,“這床,是我的了。”

李殊扶額,無奈道:“行,你就躺這床上吧。它是你的了。”畢竟人家才剛為自己收了傷,卸磨殺驢也得等他傷好了再說。

從櫃子裡拿出麻繩,捆吧捆吧的就把黑衣人綁在柱子上,李殊點了油燈,看見幸運圍著柱子轉圈圈,最後嗚的撲上去咬在黑衣人的腿上。

在床上躺著的風吟看見李殊的一舉一動,突然有了一個疑問:“你這麻繩哪來的?昨兒不是用床單綁的我嗎?”

李殊衝他憨憨的笑了笑。

風吟見她這樣就知道有鬼,突然想到什麼:“你......你不會是給我預備的吧。好你個李白開!”

李殊裝傻。去桌邊倒了一杯茶,澆在黑衣人臉上。黑衣人悠悠轉醒,察覺到腿邊一陣鈍痛,以為是被用上了什麼折磨人的手斷,咬緊牙關,閉上眼,一副“暴力也不合作”的樣子。

李殊讓幸運鬆了牙,把它抱開。黑衣人睜眼一看,一個體型嬌小,披著青絲的男人抱著一隻狗站在他的麵前。

“我就是想問問誰派你來的,你回答了我就放你走。”

他聽見那個男人這樣說。黑衣人心裡嗤笑,還有幾分不可思議。他們這樣的,被抓住就好一頓嚴刑拷打,被騙的開了口,說出了雇家的底細,就會被殺之、棄之,道上的人也不會放過他們的。就算是剛入行的刺客,也不會被這麼幼稚的話給哄騙住。

“我什麼也不知道,要殺要剮你就來吧。”

李殊揉了揉太陽穴,又覺得腦仁疼,這種類型的她從來都對付不來。這脾氣,犟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