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小孩(2 / 2)

李殊矗在旁邊,側著頭,也不靠近。

趙鏢局的兒子也跟李殊在一側,隻是離打架中心更遠些,李殊見他雙腿打抖,站都站不穩。好心多了一句嘴:“你是不是害怕呀!”他覷了李殊一眼,立刻低了頭,操控著他打閃的雙腳,離了李殊更遠了。

李殊在腦子裡跟係統抱怨:我這什麼時候不招小孩子待見了?係統沒有吱聲,它要是回了李殊,她能跟它不帶喘氣的說一天。它嫌棄李殊有些時候話太多——在她身邊沒人跟她說話的時候。

幸運這時嗅著李殊的味兒回來了,吐著舌頭在李殊身邊蜷著。李殊打開自己的水袋,一倒,在手掌心上掬了些水,遞到幸運的嘴邊,幸運撲哧撲哧地舔著。突然,李殊感到一道熾熱的射線在打在她手上。自從她練了武,她的感官靈敏了許多。

她抬眼一望,是那趙鏢頭的兒子,眼巴巴的盯著她手上的水,喉間不停的咽著什麼。李殊看著他唇上泛著白殼,額頭、鼻尖、嘴唇上邊有著細小的汗珠。明白他這是渴極了。

這小子瞧她做什麼,渴了就去找他爹要水喝呀。

李殊沒理會他,喂完了幸運,轉個身撲通撲通給自己灌水。

鏢局的人三三兩兩的走向李殊,他們撿起李殊身邊的散落的水袋,沒正經的給她道謝。同是被雇傭來的小費問她:“剛才怎麼不去摸摸?說不定有什麼好東西就被你拿到手了。”李殊沉默的搖搖頭。

“這摸屍,見者有份。”小費肘關節往她腰上一打,李殊在心裡暗嚎。“道上的規矩,隻要你能替人把屍埋了,活著的人就管不到你。雖然人不是你弄死的。”

李殊還是搖頭。

小費又想用肘關節給她一擊,李殊逃命似的躲開。

小費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喝道:“沒膽量,還是不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