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監視(2 / 2)

李殊的屋子前有兩顆相距兩米的樹,枝乾粗壯筆直,她叫人在這中間做了一個秋千,時不時的就在這裡打秋千。每次李殊在玩秋千的時候,白歧宴就像裝了雷達似的,每次她玩累了下秋千的時候,總能看見他在她身後站著,矗在那兒像個木頭樁子。

有一次李殊實在是受不了他這種紅衣幽靈似的行為——李殊看他這幾天隻穿紅衣。

跑到他跟前問,“來嗎?”白歧宴看了一眼秋千,喉結滾動了兩下。“來!”這樣的氣勢把李殊嚇了一跳,他這聲音頗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架勢。

他上了秋千,就隻在那裡枯坐著。

“用腳滑,不然起不來。”

“啊?”白歧宴一驚,似是如夢初醒,兩條筆直的長腿在草地上蹭來蹭去,然後秋千巋然不動。李殊扶額,白歧宴扭過頭看她:“我滑了的,秋千不動。”

“你那是滑嗎?”李殊走近,站在樹旁,“你那是蹭呀,大少爺!”

“可我不會。”

“雙腳在地上蹬,然後反彈回去的力會讓秋千高高的飛起來。”

“高高的.......飛起來?”

“阿殊,停下,快停下!!!”一個秋千在半空中劃了一道又一道的圓弧。

“什麼?你說什麼。我——聽不見。”李殊在身後替白歧宴打著秋千,看他在秋千上慌亂無措。

倒是丫鬟看不下去了,急著對李殊說:“姑娘,公子是讓你停住。”李殊不甘心地聳聳肩,拉住秋千的繩索,讓那劃的弧度漸漸變小,然後停止。停下來後,白歧宴的胸膛微微起伏,呼吸有些錯亂,在秋千上歇息了一會兒。李殊自己準備離開,走不到兩步,被白歧宴拉住了衣角,他的臉蛋紅撲撲的,眼角那顆紅痣豔麗極了。

“下次,你也要幫我。”

“跟你玩一點都不好玩兒。”李殊扯開自己的衣角,“讓那些丫鬟跟你玩。”說完,躲鬼似的離開了。

白歧宴的臉陰沉下來,“有你多嘴的份兒嗎?”丫鬟跪了下去,急欲辯解:“公子你說了......”

“我說是對阿殊說的,既然你耳朵有問題,那著這朵也不用呆在腦子上了。”

“是。”丫鬟跪伏在地,眼淚連珠成線。

晚間,李殊看著《經脈說》,忽然聽見外麵一陣嘈雜,這幾天晚上吃了晚飯後,她都聽見外麵吵吵嚷嚷的。李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