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強迫(2 / 2)

“阿殊,我再派兩個人給你吧。你也不能沒人伺候,這次,你可要好好待她們。”說完,白歧宴親親李殊的鼻尖,“我還有些事,晚上再來看你。”

白歧宴走後,李殊把花露混著唾沫吐了出來。

係統,你說我這次還能逃出去嗎?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得被他那個逍遙散控製到死。鶯兒她們,依著那個變態的性子,應該是真的死了吧。

李殊雙手環抱膝蓋,把頭埋進去。

宿主,我也隻能利用懲戒權限幫你這一次,後麵的,你可千萬要扛過來。那花露你是打死也不能碰的。你的經脈周天已通,《內功心法》你可以開始練了。記住,武功越高你逃走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李殊立刻站起來,碰倒離她不遠的高木幾,那上麵的花瓶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李殊把這碎片往衣服裡藏了一小塊,又往桌子底下藏了一塊。嘴裡開始默念著內功心法。

白歧宴派來的這次派來的兩個丫鬟身材高挑,行止間有些力度,是練家子。她們進來,隻是低頭,飛速地打掃了地上的碎片,然後退到門口,看起來沒有和李殊交流的欲望。

晚間,被那兩個丫鬟喂了食物後,白歧宴進來了,那兩個丫鬟立刻退了出去。

清醒時的李殊自然不會對白歧宴有好臉色看,她低著頭,儘量不去看白歧宴。白歧宴拿著一個塹花金絲的盒子,略一打開,裡麵的香氣撲鼻而來。李殊聞到那個香氣,身體瘋狂的蠢動,她捏緊自己的雙拳,壓住想要撲過去的衝動,問:“又是那種下作玩意嗎?”

白歧宴回說:“什麼下作不下作的,高貴還是下流,自然是看你耐得住不,來吧。”說完,他把盒子放在地上,那地方李殊走幾步,略一伸手,就能夠著。

一旦吃過那逍遙散,對於這類藥物的抵抗力便是弱了百倍不止。況且這香氣比之花露,還要強上幾分。不到一刻鐘,李殊便忍得滿頭大汗,嘴唇微開又合上。李殊捂住自己的鼻子,隔絕了那香氣,她以為自己會好受一點,可是皮肉間更是瘙癢難耐。

白歧宴嗤笑:“若是這麼簡單就叫你識破了這其中的奧妙,這藥也不會是千金難求了。”

這話說的李殊心火四起:“你憑什麼這麼對我,我想儘辦法出莊,是你不講信用在先。你們這種人真的自以為是,把彆人情理之中的反抗當做對你們的冒犯。我還不能為自己爭取應有的利益了嗎?這還幸虧是我,要真換了個彆人來,還得對你們的垂青感天謝地,磕五磕六的。在我看來,你就是個自大的傻*逼。”

終於把心底埋藏已久的話說了出來,李殊心裡一陣舒坦,連身子仿佛也不再那麼難受了。

白歧宴一怔,想要像平常一樣笑卻是笑不出來。

“你若是這樣看我,便是極準確的。”又發了狠道:“等一會兒你就說不出這樣的話來了,你到底還是會求著我的。”

李殊不理會他的狠話,光是抵抗那股香氣她便是費了全部的精力,到了後麵,她的神智越發不清醒起來。她似乎看到了自己向白歧宴搖尾乞憐的模樣。顫手從懷裡拿出碎瓷片,李殊咬緊牙關往手上一劃拉,劇烈的疼痛使她稍微清醒了起來,覺得有效果,她又往手上添了好幾道血痕。

白歧宴急忙走過來強搶了她手中的碎瓷片,她掙紮著想要搶回來,卻被白歧宴攥住手,另一隻手掐住李殊的脖子,“你若是這樣傷害自己,還不如我替你來的乾淨。”

“好呀,”李殊笑著,這話在被人掐著脖子的狀況下說得格外艱難,“死了......一了百了,假惺惺......傷害我的......是你.....頭尾都是。”

白歧宴氣急了,手上氣力使得越發重,李殊漸漸沒了聲響,白歧宴驚惶的鬆開手,看見李殊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