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鐘?你們前任寨主不是姓徐嗎?怎麼變成姓秦……”
就算徐寬死了,寨主也應該是徐尚生才對。
話還沒說完,溫苡柔就想到了什麼,一時消了聲。
“我也不知道啊!我入山寨才兩年,我什麼都不清楚啊!要不你放開我,我帶你去找彆人問問!”
溫苡柔已經心中已有猜測,仿若未聞般的突然笑了笑,朝著她曾經逃出來的那條山路望了望,然後毫不猶豫的收回了腳。
“廷笙,我們走吧!”
廷笙雖然對溫苡柔的行為感到好奇,但也懂事的沒問什麼。
溫苡柔與廷笙上了馬車,沒有了馬夫,溫苡柔隻能充當起了馬夫。
溫苡柔剛一走,眾人就從地上爬了起來,幾個人攙扶起李哥,李哥一臉的憤恨。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沒上當!這筆賬我記下了!”
雖然廷笙沒有問溫苡柔和那些土匪的事情,但是廷笙卻因為見過了溫苡柔的身手,天天叫著溫苡柔教他功夫。
溫苡柔在詢問過係統後,得知可以把通經練體術傳授給彆人之後,才答應了廷笙。
一聽溫苡柔要教自己功夫,廷笙高興的一晚上沒有睡覺,但第二天廷笙就沒有那麼好受了,溫苡柔一大早就叫廷笙起來紮馬步了,廷笙隻好頂著兩個黑眼圈紮起了馬步。
這可不是折騰他,通經練體術隻是修煉內力和使身體靈活的功法,沒有打好底子,那通經練體術也發揮不了多大的效果,所以廷笙此時要練的都是基本功。
彆看溫苡柔當將軍那一世武功高強,但如果沒有溫苡柔前麵在軍營裡苦練的幾年,溫苡柔也不可能有那樣的成就。
之後除了教廷笙功夫,做做衣服,溫苡柔又恢複了曾經的生活,要不是單佳主動來找溫苡柔,溫苡柔差點都要忘記單佳的事情了。
“薔兒姐姐,這些日子你都去哪了?”
單佳初見溫苡柔,表情有些不太好,直到聽溫苡柔說自己回去探情了,才勉強露出些笑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