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千裡迢迢遠嫁而來,想必一時也不適應離家的日子,偏偏安遠王身有重任,不能久居在外,可太子妃兩位兄弟年幼,想來也甚少出來遊曆,不如留下與太子妃作伴,也好領會一下我朝北的美景。”
安遠王與安遠王妃本以為事情已了,他們一家子已經與北後成了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卻沒想到北後會在眾目睽睽之下發難,一時間也未曾反應過來。
斐慕兮見不得父母難堪,挺身而出。
“兒臣叩謝母後對兒臣的喜愛之心,母後的好意兒臣心領了,但兒臣兩位弟弟尚且年幼,還是留在母親身邊為好,兒臣粗心,可照顧不好兩位弟弟。”
北後張嘴還未說些什麼,陳之筠卻先一步出聲道。
“兒臣與太子妃才大婚,太子妃自己都未曾適應,怎麼能照顧好兩位兄弟,況且兒臣才剛繼任太子位,將來還有許多要太子妃幫襯,想來太子妃也分不出身來,如此,還是等太子妃空閒,再將他們接過來親近。”
即使再三被打斷拒絕了,北後也不露不滿,隻是收斂了笑意,把此事輕輕放下。
“也罷!是本宮急切了。”
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此時多多少少有些影響北後的心情,所以北後也未曾久留,皇後的架子擺夠了,找個借口便也離席了。
帝後不在,陳之筠便成了這身份最高的人,眾人借著道賀陳之筠繼任太子位,團團講她圍住,敢上前同她祝賀之人,都是不能輕易得罪之人,才剛剛上任的太子隻能左右逢源,麵麵俱到。
對比陳之筠,她這個剛上任的太子妃可清閒多了,礙於身份,男子不會輕易上線打擾她,而席麵上的女眷本就稀少,大多對於這個不是本土的太子妃不怎麼看好,所以也不願意上前討好,願意寒暄的不過寥寥,所以斐慕兮應付中還不忘關注他人。
朝南國那些人因為盯陳之筠盯的比較緊,所以是最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