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背靠深淵，又用過秩序之印。如果願意像福瑞那樣被深淵同化，馬上就是一個在深淵中連十級都不願意招惹的強大存在。前者則是，和大賢者慢慢學，一點點擴張艦隊，以後肯定有機會。
林茵孫靈小魚……提升到九級巔峰應該沒問題，但提升到半神，實在概率不大。
在一個人殺光三十幾個土匪後，孫靈感覺自己的狀態不是特彆妙。血脈改造和審判騎士的力量都對精神有影響，簡單來說就是，容易暴躁。
孫靈每次看見壞人，都會忍不住內心的殺戮欲望。對此，李樂給出的建議是，想殺就殺，不用搞什麼顧全大局，你本身就是大局，要讓彆人來顧及你的想法。
不要想太多，就當自己不是在維護正義，是在娛樂。全局的事情交給楊琪欣那種人考慮，比什麼都強。
雖然這樣好像有點不負責任，但到目前為之都還不錯。甚至整個光複者的風氣都因為她變好了——人家一個九級，做事還占理，殺了你也白殺。
而且孫靈不愧是刑警出生，能把那些肮臟事情調查得一清二楚。不知道多少在魔王時期野慣了的地方勢力被她開槍打沒。
這樣做肯定會造成一定問題，畢竟很多地方都要靠官員來管理。但楊琪欣都還能處理得過來。
她從東歐挖了很多不得誌的前人聯官員，專門等著孫靈殺人之後上去占位置。
“呼……”看著滿地的焦黑屍體，孫靈閉上眼睛，讓躁動的心情平靜下來，不知為何有點想久安他們，還有李樂了。
——
被老婆思念的李樂此時才剛剛和救世一號小隊一起進入了七號車廂。
明明是前後腳一起進來的，結果他們卻身處很遙遠的地方。當然，被他抓住的林茵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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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爾斯還在旁邊。
眼前的空間是混亂的。
無數根橋梁與寫著數字的圓台在空曠的白色世界裡隨便搭在一起，其混亂程度足以讓強迫症發瘋。
這節車廂似乎很大，也可能並不大，隻是空間錯位形成的錯覺。
李樂伸手，精神力向前方探去，打算畫一張空間地圖出來。與此同時，霧主的聲音響起：“攻擊即將到來，請各位做好準備。”
到現在，大家也算是適應霧主的風格了。基本上什麼都不說，就讓你猜。
什麼攻擊，怎麼來？全都是未知數。像邁爾斯這種沒有戰鬥力的小夥子當時就開始腿抖了。
李樂拎著他，抬手用精神力擋住一道光束。
威力還可以，應該能秒殺七級。
“請勿在走道停留。”霧主的聲音再次響起。在這個七號車廂，它的話似乎比前麵多了一些。
“數字……我懂了。”邁爾斯看著腳下寫著三號的平台說道：“這些攻擊應該是按照某種規律來。應該隻要三次我就能發現。”
“嗯……之前沒被攻擊到的是七號和五號。剩下的都有光束。”李樂把自己觀察到的結果告訴邁爾斯：“我們接下來可以抵達的是十二號，六號和一號。”
邁爾斯猶豫片刻，搖搖頭說：“我不知道。信息還是太少了。”
“沒事。”李樂撇嘴：“林茵。”
兔子掏出塔羅牌，簡單占卜了一下：“這邊。”
他們在橋梁中迅速穿過，沒踩幾腳便到了十二號平台。眼睛看見的空間無法作數，隻有精神力能夠摸清路線。
“艸！”李樂被光束射了個正著。這次霧主很雞賊地沒有提示。
光是世界上最快的東西，半神也不可能比光更快。所以沒了提示之後，李樂隻能全神貫注地防禦。
“兩次攻擊間隔正好二十秒。”邁爾斯說。
他讀秒很準。數好幾分鐘都不會差太多，當然，李樂和林茵身上有表，不用那麼麻煩。
李樂點點頭：“這次沒被攻擊到的是十號和九號。林茵你怎麼算得卦？”
林茵：“是占卜。額，你看剛才那三條路都被光線打了，說明走哪條都一樣嘛。說不定到這條之後我們就可以找到不會被攻擊的路徑了呢。”
“……”說實話李樂想硬闖，但他又考慮到林茵進來之前那個不能硬闖的預言，有點猶豫。
忽然，後邊嘩啦啦進來一大堆人。
空間在轉動，五十幾個曙光號成員迅速散開。李樂在開始掃描空間結構，但看著四周，卻忽然有一種自己被包圍了的感覺。
“額……哪來的這麼多人？”李樂皺眉。
幸好這時他們三個都還帶著麵具，看起來像漫畫裡作者沒有心情細畫的路人甲。
走在前麵，被光束射得十分狼狽的救世軍小隊才是曙光號的目標。
“這是搞什麼？誰派來的人？”灰的表情和李樂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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