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進化者早就開始迫害和打壓異人。那些在金字塔下被關押的畸形者們,一直都在死去。
人性這種東西是很神奇的,能善到讓人淚目,能惡到令人發指。
當然也並不奇怪,畢竟善惡都是用來描述人類自己的,或許在另一個智慧文明看來兩者的區彆很少。
異人幫與進化者就是硬幣的兩麵。沒有誰算是絕對正義的。他們不斷對抗,隻是想把彼此踩在腳下。成為統治者而已。雙方的地位隻有強弱,而無正邪。
但和進化者不同,異人幫的原始動力來自於,仇恨。
仇恨源於壓迫。而他們到最後也沒有能把進化者踩在腳下反壓迫過。所以倒是無從在這方麵進行指責。
然而有了力量的異人幫,對沒有力量的人類下手時,那也是毫不留情。
曆史總是往返不斷,如在空中翻轉的硬幣。大部分人都隻想著成為新的壓迫者,從來沒有真正覺醒過。痛恨壓迫關係這件事本身和痛恨壓迫者對自己的壓迫,那完全是兩碼事。
後者隻能說是人之常情吧。能有前者這種覺悟的卻是真正的偉人。
常人總是多,偉人總是少。
劉則林和同桌討論這那段曆史,但卻難得產生了不同意見。一直以來劉則林都算是同桌帶上這條路的,谘詢多,反對少。但這次他卻有不同意見。
“偉人是從常人中產生的,所以每個人都應該有機會成為偉人才對。隻是他們自己放棄了。”
同桌沉思片刻:“這個說法到也有道理。”
沒想到劉則林居然是罕見的擁有人民史觀的家夥。明明這貨經常看一本書就直接被書中各種英雄人物所影響。
看曆史往往有兩種觀念。一種是英雄史觀,也就是各種王侯將相列傳,喜歡討論一個人如果怎麼樣會對未來有多少改變。這其實不能算錯,因為世界應該是個很複雜的體係,失之毫厘就會差之千裡。
蝴蝶效應不隻是在大氣學中被應用。那些身居高位者的決策確實很可能改變一個國家和民族的未來。
還有另一種觀念,那就是機械曆史的觀念。認為曆史沒有什麼偶然,都是必然。喜歡從階級角度和地理之類基礎不容易改變的方向去分析矛盾。
這肯定也不算錯,因為決策者大多數時候都是其所代表階級的集體意識。地理環境也會決定文明與階級的形狀。
那些曆史人物可以改變十幾年,幾十年,但對於千年萬年的曆史,又有什麼區彆呢?
沒有楊琪欣,沒有曹安東。如今的北亞和新大陸照樣也恢複了秩序。
而把兩者結合,才是真正的人民史觀。人民就是最大的英雄,所有偉大或渺小的存在都出自人民。曆史不應該局限於英雄,也不應該將英雄的作用拋棄。
劉則林得到同桌的認可,表示相當高興。
同桌笑了笑,沒說什麼。兩個人翻出一部關於蘇湖市當年的紀錄片來看,並表示這非常浪漫。
和那些看愛情片恐怖片的情侶完全不是一個畫風。
不過有共同愛好的一對人才更容易長久。有共同回憶和朋友圈也可以。因為這樣兩人在一起會有很多可以一直聊下去的話題。如果哪天情侶之間無話可說了,那真是離分手不遠了。
夫妻的話就有點不一樣,婚姻本來就不能算愛情的問題,那屬於親情。
異人幫其實也都是一群沒有親情的可憐人。或者說末世之中大部分人都缺乏親情。而異人們是在魏山海的帶領下把彼此當成了親人。平時都以同胞相稱。
然後又有樹神這麼個玩意,看起來多少有點宗教性質。
好吧,不是有點。異人幫內部的宗教氣氛是很濃鬱的。其實進化者內部也有點宗教性質,從他們自稱天選者什麼的就可以看出來。
越是混亂而艱苦的環境,越容易有宗教冒泡。
畢竟人總要有信仰。而馬克思和科學理論什麼的都是邏輯推導。哪有神明不容置疑這麼簡單粗暴的東西好懂。
這兩個還隻是有宗教性。隔壁蟲鎮完全就是一個大教堂。當然,那裡的人腦子裡有寄生蟲,倒也不能怪他們。
異人幫的故事很快就到了末世二年。李樂來到了蘇湖市。
劉則林:“貌似很多人的故事裡都有提到這個李樂。”
“他算是世界上最強大的旅行者。很多事情都有參與的。”同桌說道,她顯然對李樂更有研究。
ps這個月還剩下十二天,那麼……
嗯,找編輯說一下,差不多正好六一發新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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