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些友人看到就要上前救下他,但是王平僅僅是大手隨意一打,其中一個人便是高高飛起,落在了十米開外,哀嚎不斷
緊接著出腿,僅剩的另一人也被踢開十幾米,一時竟是起不來。
見他如此了的,被抓住的那人臉色驟變。
“你...”
啪!
一個巴掌抽在他臉上。
“辱罵殿主親傳弟子!有罪!”
男人想要張口,一個巴掌又抽了過來。
啪!
“侮辱同門,口齒粗鄙!有罪!”
啪!
“以下犯上...”
啪!
...
抽了幾巴掌,給他臉抽紅了,人也老實了,王平這才停下。
王平懶得看地上的兩人,冰冷的視線看向手裡這人。
“你叫什麼名字?”
這人咬了咬牙。
“張信格。”
王平點了點頭。
“信格?我看信鴿差不多,怎麼?一個月給你多少俸祿,你還想玩命?誰教你剛才的話。”
“你這麼偉大,要給鎮霄殿做主?”
被王平冰冷的視線注視著,張信格縱然是憋得臉都紅了也不敢說半句廢話,隻得是憋在了心裡。
見他不說話,王平隨手將他扔在了一旁,道。
“臉是自己給的,想要臉就彆一直叫,我好歹也是成奕師傅的弟子。”
“哼。”
說這句,他環視了一圈周圍的觀眾,圍觀人員觸及他的視線,怕被波及,紛紛避開。
見沒人說閒話了,王平冷冷的瞥了地上三人一眼,眼神警告,隨後離開。
待到他走遠,張信格揉了揉發疼的臉,招呼了剛才被打的其餘兩人,找了個地方聚在一起。
張信格一臉憤恨。
“這狗太監也太囂張了,剛來就這麼拽。”
其他兩人也是道。
“我當著那麼多人的麵直接被踢一腳。”
“我直接被打飛。”
張信格更是氣的要冒煙:“我直接在這麼多人麵前羞辱!”
三人很是生氣,完全沒想過王平這是手下留情了。
張信格越想越生氣,他在外麵可是吏部尚書的兒子,這裡麵不少人都是官二代,都是在京城混的,自己就這樣被打了,事情傳出去自己還怎麼混圈子?
“不行,這仇一定要報,這死太監,欺人太甚!”
其他人聞言雖然生氣,但還是保持了些許理智。
“唉,他可是殿主的弟子,說兩句完事了。”
是啊,哪怕他們在外名聲再響,在這也隻是不起眼的普通鎮魔司而已,王平光是身份就高了一大截,按照慣例,哪怕他剛來,幾人也是要喊師兄的。
然而張信格隻是冷冷一笑。
“光是我們當然不行。”
“但是陸師兄的話,肯定能幫我們出了折扣惡氣!”
幾人聞言一愣。
張信格口中的陸師兄正是殿主的幾個弟子之一。
“陸師兄?這倒是行。”
“可他們都是殿主的弟子,要是鬨大了,不會追究到我們頭上吧。”
“況且陸師兄他們會願意幫我們嗎?”
張信格擺了擺手,滿不在乎。
“那是自然,前段時間陸師兄的弟弟在京城賭坊輸了錢被扣下,我當時在場,就給他提出來了。”
“這種小事想必還是願意幫我的。”
“況且,我就不信師兄他們看這家夥順眼!”
剩下兩人對視一眼,交互了下眼神,覺得可行,點了點頭。
......
王平轉了一圈,大概知道鎮霄殿裡這些大大小小的鎮魔司對自己的態度,覺得乏味,上了頂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