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此話可不興說,不過傳聞此人修為靈根皆已被廢去,也算是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四周弟子們議論紛紛,儘管聲音較小,頗為嘈雜。
可修士的五感六識都遠超常人,達到一個非常驚人的地步,還是能夠聽出這些內容的。
“嗯,我便是你所說的秦牧師兄,不知你又是誰,如何認得我?”
對於如此種種。
秦牧麵色不改,依舊一陣雲淡風輕,因為如今他實力並不強,沒有辦法去改變這些是非黑白,也沒有足夠的實力去與那些人爭論,這是現實。
同時他也不在意這些說辭,因為他們並不知道真相。
而且這些人與他也沒有什麼關聯,今日之後或許此生都難見,如何評論他又與他何乾?
但他對眼前的這個少年很好奇,明明是新入門的弟子,理應沒有見過自己才是。
可如今卻認出了自己。
“我名雲庭,你確實不認得我,我也與你沒有任何關係,但我有一位兄長與師兄有些瓜葛,想來師兄也有所耳聞,其名雲舒陽。”名為雲庭的少年桀驁不馴,儘管尚有些許稚氣未脫,可看向秦牧的目光中卻滿是不屑與自傲。
看的出來。
他十分看不起秦牧,並且帶著一股隱隱的敵意。
“原來是雲舒陽的弟弟,我道怎麼這般眼熟,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秦牧若有所思,隨後淡淡回應一句。
雲舒陽他自然記得,一個時常找自己麻煩的人。
不過這人也真是的,自己明明沒有對白若乾什麼,可卻偏偏喜歡幻想自己做過什麼,難不成是有什麼綠帽癖不成?
不然老是幻想這些乾什麼?
以至於時常找自己麻煩。
並且還曾三番五次對他出手,還使用過某些計謀,乃是他如今小本本上的頭號敵人。
雲庭終究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年,在秦牧這句話之後,當下便忍耐不住,隨後出聲嗬斥道:“就算是斯文敗類,也比你這個人渣好!”
“我無所謂啊,但你這是承認和你兄長雲舒陽都是敗類了?”秦牧輕笑一聲,小娃娃就是小娃娃,根本沉不住氣,直接入了自己的套。
這種小娃娃。
讓他一張嘴也說不過自己,純純就是保護不住雙親的存在。
當然,可能連祖宗十八代都保不住。
“你……!”
雲庭目光一凝,當下便勃然大怒起來,手中持著一柄劍器,儘管隻是最低等的法器,連一階下品都達不到,可終究有些許威能,靈力灌輸之下光芒澎湃,一副要出手的模樣。
可秦牧卻慢悠悠道:“想出手?那你可得想好,這裡是玄天宗,你如今還隻是新拜入宗門的弟子,隨意出手可是會受到懲罰的。”
此話一出。
雲庭想出手的心頓時一個咯噔,就像是本來要噴發的怒氣,在抵達一半時又要莫名的咽回去,真的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