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天賦並不差,在整個玄天宗內,都當屬上乘,超越了很多人,未來至少也是結丹期修士,甚至有望突破金丹。
但她出身並不好,身後並無任何靠山,也沒有任何助力。
例如柳夢瑤,其本身就出生於玄天宗內,其爺爺乃是玄天宗的一位實權長老,在金丹境界之中都極為強大,因此哪怕此前沒有成為玄天宗聖女,其背景也極為不俗。
再說那雲陽舒,雖然背景比不得柳夢瑤,可其在玄天宗外卻有家族支撐,家族中同樣具備頂尖的金丹修士,可以提供一定資源,背景不差。
“看來,必須得去戰場上搏一搏才行,我天賦雖然不錯,可身世卻一般,若是沒有意外的情況下,未來突破金丹境的概率並不高,僅有兩三成左右。”
“所以……這一次我是非去不可了。”
白若輕聲呢喃,一雙冰冷的雙眸中,湧動著些許波動。
身為修仙界修士,本就是與天爭與地爭,所有修煉資源乃至機遇,幾乎都要靠自己的雙手去爭。
因此,她身為玄天宗弟子,並不懼怕去爭。
隻是每當想起自己的身世不如他人,總歸還是有些心裡不平衡的,不過修仙界本身就不公平,強者恒強弱者恒弱。
因此她並沒有猶豫,直接報名了下一次宗門前往前線戰場,將會在三日之後啟程。
不過在正式啟程之前。
她覺得自己必須得有一些事情需要去了斷一下,儘管那些事情並非是什麼大事,可是卻對她來說極為重要,若是不搞個清楚,隻怕心中始終會留個念想。
而戰場之上何其凶險,心有雜念反而會增加在戰場上身隕的風險。
“秦牧,難道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白若心中輕聲呢喃著,將目光望向傳法峰藏經閣所在的方向。
……
玉衡峰,某座洞府之內。
雲舒陽盤坐在洞府之中,雙膝盤坐,在不斷修煉,嘗試突破更高的境界。
隻是如今的他看上去,狀態卻並不是很好,披頭散發,一雙眼眸中滿是血絲,身為玉衡峰精英弟子,此前他一直都是以風度翩翩示人,可是如今卻是這般模樣,好似走火入魔一般。
“呼,又失敗了,究竟是為什麼?不就是一個小境界的突破嗎?為什麼會這麼難!”
不知過去多久之後。
他緩緩停下,卻是在不斷歇斯底裡的怒吼著,眼眸猩紅一片,看起來憤怒無比。
實際上,雲陽舒也不知為何。
自從前段時間自己莫名其妙平地摔了兩次之後,諸事就一直不順,或者說根本就沒有任何順心的事情發生過,反而黴運不斷。
就連一個小境界的突破,都卡了他很久。
按照正常情況來說,他早就應該突破了,可卻硬生生被卡在這個境界足有數月之久,著實令他煩躁無比。
“所以究竟是誰?是誰對我暗中出手?還是實際上並沒有人,隻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導致了我如今的情況?”
雲陽舒深吸一口氣,儘力壓下心中的躁動。
身為玉衡峰精英弟子,對於一些事情還是有所了解的,此前也曾猜測是不是有人暗中對自己下了黑手,才導致自己如今這副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