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為自己乾那些事情乾的很隱秘，結果原來一直都在人家眼皮子底下乾壞事，最後被人家道破，就算他臉皮再後也有些扛不住。
“另外，咒法平常若是無事的時候，也不能再施展了，在那些大修士的眼中暴露的可能性太高了。”秦牧沉吟片刻，決定咒術咒法什麼的，還是先放放。
此前他考慮不周，再加上思想不成熟，才乾了那麼多蠢事。
如今既然已經知道，自然不可能再乾第二次。
不過在此之前。
他要好好算一下賬。
“天魔書靈，給我出來！”秦牧一聲吼，在藏經閣第一層內回蕩著。
而隨著他話音落下。
一層某個書架上，天魔錄突然搖搖晃晃的跌落下來，緊接著一陣黑煙飄出，凝聚出書靈的模樣。
“主人，喚我出來何事？”天魔書靈聲音恭敬，隻是頂著一副蒲魔大聖的臉，著實讓秦牧嘴角一陣抽痛。
本來想要教訓一番對方的心思，瞬間就煙消雲散了。
但他真的很好奇。
蒲魔大聖身為魔道巨擘，曾經怎麼會是這個模樣？走的居然是偏可愛風一點的？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施展咒法，會留下痕跡，容易被大修士們所察覺？”秦牧深吸一口氣，還是出聲質詢，不過看在對方長了一副蒲魔大聖的臉的份上，語氣還算客氣。
“主人您沒問啊……”天魔書靈聞言，有些發懵的同時，又非常理直氣壯的說了這句話。
秦牧差點沒被這句話給氣吐血。
“沒問你就不說？！”他神情難以置信，難道這貨不知道自己要是暴露的話，自己就要玩完嗎？
“主人……你這沒問我怎麼說？”天魔書靈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樣。
秦牧聞言，秦牧很無奈。
因為對方說的好有道理，儘管覺得似乎有哪些地方不對，可自己好像還真找不到語言來反駁對方。
“罷了，以後再有這種情況，記得提醒我一二。”秦牧覺得自己很心累，決定不和一本書的書靈計較。
因為自己就算氣壞了身子，氣的也是自己，沒什麼好處。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找不到理由和話語來說贏對方。
天魔書靈自然不會懷疑自己做錯了什麼，身為剛剛誕生靈識不久的它，腦子還算是一根筋，還達不到真正和人類比肩的地步。
不過。
當它餘光掃到一旁在地上酣睡的小青龜身上時，卻不由得驚疑出聲：“主人，這是王八是你的？”
“嗯？”秦牧眉頭一皺，語氣頗為嚴肅的說道：“以後不許叫它王八，最少最少也要叫它烏龜。”
烏龜的主人和王八的主人。
哪一個好聽？
毋庸置疑。
雖然修行者不拘小節，可有些時候……還是要講究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