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掌櫃，目光中帶著一絲好奇。又瞧了瞧天機閣中的諸多事物，那些古老的書籍，陳放的一些物品，每一樣都散發著神秘的氣息。真不知道這天機閣究竟有什麼魔力，會知道那麼多常人所不知道的信息。
“莫非是卦算之道？”
他一時間不由得猜測道。仔細想來，也隻有卦算可以推演世間萬物，若天機閣有一些在卦算之道中境界高深之人，能夠得出這些信息，倒也說得過去。卦算之道，神秘莫測，能夠洞察天機，預知未來。然而，卦算並非易事，需要極高的天賦和深厚的修為。而且，占卜卦算，乃是泄露天機，稍有不慎，便會反噬。
難不成這天機樓裡的人都不怕反噬的嗎？
他一頭迷霧，心中充滿了疑問。但他也明白，天機閣的秘密不是他能夠輕易窺探的。最終還是決定不去思考這些，而是問出了自己這次來準備的問題。
“我想尋找五行靈髓，你可知道現在大陸上有什麼地方會有？”他看向掌櫃。
那掌櫃聽了問題後，目光一凝，抬手撫摸了一番下巴，陷入了沉思之中。
“五行靈髓？這可不是一般的寶物，這可是能夠直接提升靈根等級的非凡之物，堪稱無價之寶，一經出世，便要引來無數修士的爭搶，多少宗門為其爭個頭破血流，以至於開啟宗門大戰。你當真要這種寶物的信息？”掌櫃帶著一絲警告意味，詢問著他。
“這麼說，你是知道它在哪了？”秦牧神色一凝，聽對方這話的意思，似乎對這五行靈髓很是了解啊。
不過他也做好了準備，這天機閣雖然堪稱無所不知，但相關的價格也是貴得嚇人，一般的修士基本無法負擔得起。每一次在天機閣消費，其靈石數量都是上萬起步，那龐大的數字，壓在眾多修士的心頭，足以讓很多人望而卻步。對於普通修士來說，上萬的靈石可能是他們一生都難以積攢到的財富，而在天機閣，這僅僅隻是獲取信息的一個起點。
而這一次他問的五行靈髓，更加不是一般的寶物，這種足以引起無儘爭端的物品，其信息價格顯然不會低到哪裡去。五行靈髓，可晉升靈根品階，擁有著改變命運的力量。它的出現，必然會引發一場場激烈的爭奪，各個宗門勢力都會為之瘋狂。如此珍貴的物品，其相關信息的價值更是難以估量。秦牧心中清楚，要得到五行靈髓的信息，必然要大出血。
那掌櫃聽到他詢問後，當即微微一笑，回道：“我天機樓，通曉世間，哪有不知道的信息？隻要客人給得起價格，一切皆可購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