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聯想到上次那個魔門少女尹綰綰,也曾潛入過藏經閣來,試圖搞點破壞,結果被自己當場鎮壓,兩人間還建立了一點友誼。
離彆時,對方還多有不舍。
如今長時間過去,對方一直了無音訊,秦牧也不知對方當下過得如何,回到宗門後,有沒有受到處罰。
如今執法峰已經來人,以執法峰的力度,估計過不了多久,便能將此事調查清楚。
因此,他接下來的日子還是專注於修煉,心無二用。
但一段時間過去後,似乎此事並沒有那麼簡單結束,甚至又有幾個重要地方被摧毀。
其中甚至還有一個傳道碑,被人用爆炸符籙直接引爆,碎了一地,再難複原。此碑乃是曾經玄天宗一位老祖所留,不僅記載了貴重的信息,也很有紀念意義,被如此損毀,完全是在對玄天宗挑釁了。
上層對此事大為震怒,派遣了更多執法峰的人前來傳法峰,勢必要將此事給調查清楚。
就連秦牧,也被此事牽扯了進去。
這一日,正當上午時分,忽然藏經閣外傳來一陣嘈雜聲響,有幾人大踏步而來,從大門邁入。
“秦牧何在?!”
一進門,一個樣貌俊逸的青年,便厲聲大喝起來。
此人身穿一身執法峰弟子的服飾,一臉的傲慢之色,說話時,高高揚起脖子,似乎對一切都不屑一顧。
秦牧皺了皺眉頭,沒想到執法峰弟子還找到他這裡來了,而且看這幾人氣勢洶洶的樣子,接下來恐怕是有麻煩了。
他站起身,麵向眾人。
“我在,有何事?”
那領頭的俊逸弟子,遠遠朝他看來,輕哼一聲,當即率領身後數人朝他走來。
“秦牧,你最近可曾離開過藏經閣?”
這弟子來到秦牧身前後,第一句話便帶著一股敵意。
秦牧心中一凝,自己最近確實離開過藏經閣一段時間,去了分寶崖,不過那是在傳法峰
的混亂發生以前的事情,最近這段時間,他一直待在藏經閣內,未曾離開半步。
“我身懷禁足令,又如何能夠離開藏經閣,最近以來,我一直待在這裡,未踏出大門半步,有很多弟子可以見證。”
秦牧坦言道。
“你出沒出去,你自己心裡知道,近日傳法峰屢遭破壞,經我執法峰調查,判斷並非外界人潛入,而是內部出了叛徒。”
說這些話時,那領頭弟子一雙眼睛在他身上不斷打量著,眼中充滿審視之色。
“你懷疑是我去搞的破壞?”
秦牧立刻聽出對方話中的意思,怪不得要問他有沒有離開過藏經閣,原來是懷疑他是最近這些破壞的始作俑者。
他雖然對如今的玄天宗已經沒有了感情,但也不會做出這般破壞之事。一來此事隻能滿足自己泄憤,屬於是損人不利己之事,二來自己也沒有必要通過這種辦法報複宗門,後麵等他成長起來,有的是報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