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抬眸對上那雙眼,深邃中帶著絲討好,純淨而直白,餘光收回時,寧初才留意到男子喉嚨處有一道傷疤。
傷在咽喉處,從這條殘留的傷疤就可想而知這人曾經遭遇了怎樣致命的危險。
“你叫什麼名字?”寧初聞到。
男子嘴角僵硬地咧開,眼中閃爍著亮光,“他們叫我顧文淵!”
“顧文淵,很好聽的名字!”寧初肯定地道,她看得出顧文淵不太習慣笑,又或者說他在極力學習著對她釋放善意。
寧初微微彎起了嘴角道,“你不想笑就不笑,不用勉強自己。”原來這就是顧家丟失了十幾年的嫡長子,看著他孤身一人來到此處,這麼半晌了也無人尋來。
這位嫡長子也並非世人看到的那麼尊貴和受重視。
寧初不欲再與之交談,淡淡道,“男女有彆,寧初就不打擾顧公子納涼了,告辭。”
顧文淵一把拉住寧初的胳膊,偏頭盯著她的眼眸,不解地問道,“你要走,為什麼?”
寧初僵住了臉,對上顧文淵真摯的雙眸,有一瞬間認為對方是故意的,“顧公子,請自重。”寧初抬手狠狠地拍在了顧文淵手背上。
顧文淵吃了疼放開了手,雙眸委屈地看向寧初,不明白她為什麼打自己。
寧初想到有關顧文淵的傳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用最簡短的話解釋道,“孤男寡女不適合呆在同一處,顧公子明白了嗎?”
顧文淵不太明白,但他對人的情緒非常敏感,知曉寧初身上散發著抗拒的氣息。顧文淵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雙眼真誠而耿直,“你先來的,你彆走,我走。”
顧文淵大方地承認自己侵占了寧初的領土,表示自己知道錯了,他一把將玫瑰酥塞到寧初手上,認真道,“吃的給你,你彆生氣,我這就走!”說罷不等寧初說話,顧文淵的身影快速消失在了小道上。
寧初看著手中的玫瑰酥,有些哭笑不得,這人的行事作風果然不能用常理看待。
不過這玫瑰酥聞著...
“真香!”寧初一口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