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景安意有所指道,“母親,就不費那個功夫了,角門堵上,它若識趣,就該自己滾蛋。”
江氏哭笑不得的倪了寧景安一眼,“你這話說的好像它們通人性似的。”
寧景安笑而不語,可不是通人性的小狼狗。
“小姐,管家帶著幾個下人去北邊的角門處了,奴婢遠遠的瞧了眼,他們手裡拿著的都是砌東西的工具。”又靈一言難儘的彙報著。
寧初騰的站了起來,語氣中又是懊惱又是不平,“三哥來真的!”她以為寧景安隻是嚇唬嚇唬她而已,怎麼還動氣真格了。
又靈點著頭,“不像是作假。”又靈欲言又止的看著寧初,“小姐,你是怎麼惹了三公子了。”這才回來了幾天,就要封門了,若是再發現初心閣的事情,豈不得生嚼了她們。
想到這裡,又靈不由打了個冷戰,三公子可比大公子手段狠多了,說一不二的。“小姐,小喜的事情...”
原本小喜背叛的小姐,該是要發落的,隻是後來不知道為何,小姐將人貶至了外院後就不聞不問了,可現在三公子插手了,小喜的事情遲早會被翻出來。。
“小喜!”寧初想起了這麼個人,連忙道,“你把賣身契給她,打發她離開燕京。”
“是小姐。”又靈匆匆離去。
“三公子,在後門逮到了人。”飛鬆將人推倒在地上,語氣平緩的回稟著。
那背著小包裹的丫頭赫然就是剛剛被放出府的小喜。
寧景安不慌不忙的打量了小丫頭一眼,“你不是初心閣侍候的嗎?背著個包裹是要做什麼?”
“奴婢、奴婢是初心閣侍候的,家中親人病重,小姐心善,特意放了奴婢回家。”小喜磕磕碰碰的將早就編造好的借口說出來。
寧景安聞言嗤笑出聲,“都這個時候了,還不說真話。”
“奴婢、奴婢句句屬實。”小喜一口咬定了說辭。
寧景安笑而不語,一旁的飛鬆接話道,“小喜姑娘,彆不見棺材不掉淚,你那位情哥哥可是還在柴房裡呆著,你若還不如實招了,我可不能保證他還能完好如初。”
小喜猛的抬起頭看向飛鬆,見他語氣篤定,言辭鑿鑿,心理已經信了大半。
飛鬆似笑非笑道,“小喜姑娘,想好了嗎?”
小喜心理亂糟糟的,頂不住壓力終於鬆了口,“我、我說,你彆傷害他。”
飛鬆半哄半威脅道,“隻要你說的是真的,我自然不會傷害他,但若有半句假話...”
小喜磕磕巴巴保證著,“不、不會,我保證說的都是真的。”
小喜小心翼翼地組織著語言,“奴婢是初心閣小廚房裡的人,與大壯哥從小一起長大...”
寧景安徑直打斷了她的話,淡淡道,“說重點。”
小喜身子一抖,連忙道,“奴婢需要錢,顧大公子的人找到了奴婢,他讓奴婢透露小姐的行蹤給他,還時常給小姐送糕點,都是小姐愛吃的口味,除此之外,奴婢再沒做過彆的事情了。”
飛鬆氣狠的道,“出賣主子,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