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
其餘者紛紛訴說著各自的難處,說到悲痛時更有人聲淚俱下,淚灑當場。總而言之一句話,要錢沒有,要糧食更是不可能。
寧淮安麵無表情地聽著他們的話,食指在扶手上輕輕地敲著,“這麼說,諸位是不願意了。”
這話一落,方才還七嘴八舌亂說一通的十數人皆安靜了下來,視線紛紛投向了左上手第一個位置上的人。
顧庸這才緩緩開口,“今日這宴席怕是吃不成了,寧大人公務繁忙,我等就不打擾了,就此告辭。”
“這興慶府的大門,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寧淮安平靜無波地看著顧庸,平淡的語氣中透著股肅殺之氣。
顧庸轉身,眸子眯起看著寧淮安,也是這時候眾人才發現,這大廳內安靜得下人,四周伺候的下人不知何時退了個乾淨。
眾人紛紛相視一眼,按捺不住的盧鏢頭站在眾人跟前,氣勢迫人地盯著寧淮安,“寧大人這是要做什麼?”
“沒什麼?興慶府冷清,想請諸位住上幾日。”寧淮安說的風輕雲淡,眾人聽得臉色大變。
謝家管事的張口質問,“寧大人這是軟的不行來硬的?區區一個西北長史,你就不怕得罪我們五大家族嗎?”
“五大家族?”寧淮安嗤笑出聲,“誰知道呢?西北旱災已久,百姓難以生存,繼而爆亂,諸位乃西北富商紳士,首當其衝,死於暴動之下,這個借口如何?”
王氏那位醫師氣急敗壞地指著寧淮安,“你、你這是要顛倒黑白,指驢為馬。”
寧淮安不為所動,輕聲緩語道,“諸位若是配合,那就萬事好說,若是諸位執迷不悟,本官不介意讓謊言成真。”
顧庸鎮定自若,他張口反駁道,“寧大人就那麼自信能瞞天過海嗎?須知這西北、這興慶府你也不過是初來乍到。”
寧淮安眼波微轉,語氣輕慢道,“那就不妨試試。”寧淮安右手一揮,隱藏在四處的人群一湧而上,“拿下他們,反抗者,格殺勿論。”
“殺。”盧鏢頭抽出腰間的軟劍,其餘者的小廝也紛紛掏出了利刃,與之拚搏了起來。
寧淮安早有準備,在眾人入府時,已焚燒了軟骨香,越是打鬥,他們越是容易氣血逆湧,全是乏力。
“卑鄙。”盧鏢頭猩紅著眼盯著寧淮安,一旁的衙衛見狀砍了一刀出去,盧鏢頭無力地捂著胸膛倒了下去。
其餘者亦隨之昏倒。
寧淮安看著地上的十數人,吩咐道,“將人押入大牢,分開關押。”
“是大人。”
天明時分,顧文淵滿身血跡而歸,戰甲上遍布裂痕,種種跡象表明了他剛剛經曆了場惡戰。
“如何?”寧淮安緊張地上前詢問。
顧文淵嘴角微咧,雙眸堅毅命令,“幸不辱命。”
“好、好極了。”寧淮安雙眼瞬間濕潤著,懷著澎湃地心情緊緊地摟了一把顧文淵,“顧文淵,我們成功了。”
“是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