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都會幸福的。”寧初無比認可這話。
片刻的路,幾人就來到了大門,徐林雅夫婦朝著寧初辭彆。
“徐妹妹。”突兀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徐林雅轉身,看到了久違的熟人,一時間怔愣在了原地。
“張公子,你怎麼在這裡。”寧初率先問出了聲,餘光瞟了眼謝耘的臉色,果然這人的臉沉了下去,幸好他足夠理智,隻是宣示般攬住了徐林雅的腰肢。
“張公子。”謝耘皮笑肉不笑地搭著招呼,“彆來無恙。”
張弘文聽到謝耘的聲音,仇人見麵分外眼紅,“謝耘,你也在。”
謝耘輕笑道,“張公子這話說的,我夫人就在這裡我怎能不在呢!”謝耘偏頭碰了碰徐林雅的額頭,輕聲道,“況且我夫人懷有身孕了,我怎放心她獨自外出。”
張弘文臉色一下子白了起來,視線落到徐林雅微凸起的小腹,眼裡滿是赤露的疼色,“你、你懷孕了?”
徐林雅輕點著頭,沒說話,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弘文哥...”
“夫人,日頭大,為夫先送你到車上。”謝耘強勢地將人攬住,輕柔的語氣中帶著絲不容置喧。
張弘文惡狠狠地瞪了謝耘一樣,“謝耘,你在怕什麼?”
“張弘文。”寧初拔高了聲音喝道,“適可而止。”
張弘文看著寧初,抿緊了嘴。
寧初轉頭朝謝耘道,“不是急著回府嗎?還杵在這裡做甚,你一個大男人曬暈了倒無妨,可彆累著徐姐姐了。”
謝耘抬手撫了撫徐林雅額間散落的發絲,朝著寧初笑了笑,“那就不打擾你小姐了,告辭。”
寧初額首,徐林雅朝著寧初點了點頭,就被謝耘半帶半抱著上了馬車。
等馬車走了寧初才冷下了臉,“我記得我說過咱們之間的情分已斷了,張公子貿然來訪,是什麼意思?”
“寧妹妹,你當真要如此絕情嗎?”聽著寧初毫不留情的話,張弘文臉色有些鐵青了兩分。
寧初嗤笑出聲,神色嘲諷又冷漠,“讓我猜猜你今日出現在寧府的目的,為的可是崔氏的案件?”
“你、你都知道了!”張弘文瞳孔微縮,震驚過後又多了幾分坦然,“你說的沒錯,我是是為顧夫人的案件所來,崔夫人賢良淑德,又是世家嫡女,斷然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這樁案件荒謬又謊誕。寧大人身為刑部尚書,有責任還原真相,給顧夫人一個清白。”
“如你所言,大理寺和刑部會還原真相的。”寧初似笑非笑地盯著張弘文,“你既然如此堅信崔氏的清白,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我自然是相信顧夫人是無辜的,隻是白玉再無暇,也避免不了有人潑沾水。”張弘文說得義正言辭,“我隻相信寧伯父會秉公斷案。”
“大理寺直隸皇上,張公子這話是信不過陛下嗎?”寧初毫不客氣地戴了頂扣子過去。
張弘文臉色微變,“寧妹妹,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縱使你與顧大公子私教甚篤,也不該是非不分。”
“你說誰是非不分呢?”寧澤安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張弘文的大言不慚,立刻冷下了臉,“張弘文,你什麼意思,欺負人還欺負到我家門口了。”
“寧二哥,我沒這個意思。”張弘文皺了皺眉,“顧文淵不尊長輩,以下告上,本就有違禮德。寧妹妹不加以勸誡,反倒多加維護,實在糊塗得很。”
“我妹妹怎麼做事輪不到你來教育。”寧澤安可不慣著張弘文這些冠冕堂皇的話,“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