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的路途並未一帆風順,或大或小的暗殺不下數次,但依舊未能阻擋他們回京的步伐。
一個月後,寧初再次站在了燕京城,一切恍若昨日,可她的心已截然不同。
夾道兩旁是歡呼雀躍相迎的百姓,在城門率領百官迎接太子駕座的事秦王殿下。
雙方舌唇交戰一番後,太子隨駕入宮麵聖,其餘人則是回映安置。
寧初帶著寧景安回了寧府,寧母見到寧景安,又是一陣痛哭,兄妹二人連番勸說寧母方才漸歇哭聲。
“我兒,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寧母撫著寧景安的臉頰,疼惜不已。
“是兒子不孝了。”
“景安莫要如此說,你能平安歸來,母親已是知足,知足了。”寧母擦了把濕淚,“既已回到了家,就好好靜養,母親為你好好補補身子。”
“兒子都聽母親的。”
“剛剛回來怕是也累得慌,你先休息一下,待晚膳母親在親自做幾道你愛吃的菜,好叫你吃得舒心些。”寧母不敢多留,唯恐惹得兒子跟著難受。
“母親也莫要太過辛苦了。”
“母親知曉了,你歇息吧,母親就不留了。”說罷便起身離去。
“初初,我有一事想請你幫忙!”
“三哥想說的可是飛鬆的事?”寧初率先問道。
寧景安點頭,“正是,我想放他戶籍,送他回原籍安葬,飛鬆他...他一直念叨著要回去一趟。”
“三哥放心,我會辦好此事的,另外我也會讓人尋找飛鬆的親人,若能尋到,也會照顧妥當的。”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寧景安喃喃自語。
寧初看著臉色疲倦蒼白的寧景安,勸道,“三哥莫費神,先休息一下。”
“好。”寧景安順勢躺了下去,寧初退出去關了房門,又細細叮囑敲打景院的下人,這才回了初心院。
“小姐,您瘦了。”
再次見到又靈,寧初愣在了原地,看著朝著盈笑著朝自己走來的又靈,寧初眼底一下子冒出了水霧,“又靈,我很高興是你來迎接我。”
“是又靈讓小姐擔憂了。”
寧初淚中帶笑,展開大大的笑擁,一把將又靈抱在懷裡,“真好,又靈,我是真高興啊。”
又靈抬手輕拍著寧初後脊,眼眶亦含著抹水珠,眼底透著釋然和慶幸,“路途奔波,小姐,讓奴婢侍候您梳洗。”
“好。”寧初無不應承。
短短的幾息,主仆二人似是又回到了往昔朝夕相處的默契。
一路勞累,寧初洗漱過後,又吃了些東西,隨後就睡了過去。這一覺她睡得特彆踏實,再次醒來日光亦照在了床沿一側。
“小姐,該起來了。”久睡傷神,若不是因著寧初長途跋涉,又靈早該喚她起身洗漱了。
寧初伸著個懶腰,這一覺睡得她神清氣爽,這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洗漱過後,寧初正打算去給寧母請安,這是安嬤嬤喜笑顏開地走了進來。
“一大早的,嬤嬤這是遇著什麼好事了,這般喜不自禁的。”
安嬤嬤朝著寧初行了一禮,目光慈愛地看著寧初,“給小姐請安了,老